哼
但他有时候就是想要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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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在学校里出柜,再比如说今他晚上跟人打架。
这个叫季桥的人挺好,其余两人依次介绍过去,穿鹅黄色衣服的叫沈玔,一开始打招呼的那个叫周落,这店就是他新开的。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喝着清酒。
谈墨卷起袖子,给宋迟系上薄膜餐巾,防止油星儿溅到身上。他不喜吃烤肉,但烤的手法很不错,每块肉都是鲜香四溢,浸满了宋迟最爱的那款酱汁。
宋迟也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投资之类的东西,加上实在是饿的不行,于是埋头只管吃,偶尔擦擦嘴角,心里还顾忌着得在谈墨朋友跟前留个好印象。
谈墨话也不多,一直听着,只是偶尔插进去两句精辟的分析。他手也一直没停,往往宋迟的盘子空出三分之一,他就往烤架上添东西,再夹些烤好的给他。
男人袖口挽起,露出的小臂因为动作显现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常年练散打,又注重保养的人,随手一个动作都很好看。
宋迟一边啃着鸡翅,一边偷眼看他。
谈墨在跟熟悉的人说话总是一副从容而散漫的模样,不知道是谁谈到了最近薄家的一系列动荡,谈墨轻轻地把夹子搁到盘子边磕了磕,然后拈起张纸巾一根根擦干净手指,掀起眼皮道,“他们家一代传一代,都是一个性格,固执,又认死理。”
宋迟不知道他是在评价谁,但听他的语气想来也应当是个以前的熟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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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叉起鲜嫩的鱿鱼往嘴里塞,没留神烫了一下舌头,“嘶”了一声。
谈墨回头,目光在触及他吐舌头的模样时不自觉染了笑意,见他杯子空了,就随手把自己的杯子推过去,低声道,“小心烫。”
宋迟乖乖地捧着他的杯子喝水。
他吃烤肉时一般喜欢喝乱七八糟的饮料,谈墨只喝清水或茶。宋迟有时候也想尝尝,就会拿他的杯子喝。谈墨一开始注意到后会给他另倒一杯,但宋迟专门挑着他的杯子喝,一边偷喝还一边瞄他,几乎养成了毛病,就喜欢看他无奈皱眉的模样。久而久之,谈墨干脆不管他,随他的便。
反正在遇到他后,谈教授的洁癖就彻底消失了。
对面的周落看见这一幕,似乎也觉得投喂这么个小东西挺有意思,于是前倾了身子,把他们那边烧烤架上的一小盘虾夹起来轻轻搁到宋迟盘子旁,“尝尝这个。”
他又看着谈墨笑,“行啊你,说说在一块儿多久了,也不带出来看看,是怕咱们几个给他吓着么?”
谈墨淡淡道,“你们还不够可怕?”顿了顿,他又说,“大半年了有。”
宋迟听他们谈论自己,老脸一红,几乎把脑袋埋进杯子里。这一桌人,个个都比他要大上七八岁,他实在是无法在他们跟前放飞自我暴露天性。
他求饶似的给谈墨使眼色,想叫他们换个话题,谈墨摘下手套揉了揉他的头发,“行了,说到哪儿了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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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两秒,“他害羞。”
宋迟:“……”
简直社死。
等了这么一会儿,他的鱿鱼再不吃该凉了。宋迟决定好好干饭,不理那群人。
他夹起鱿鱼,刚要塞进嘴里,却再次感受到了那道从始至终一直在他跟谈墨两个人之间徘徊的视线。
宋迟把鱿鱼塞进嘴巴里嚼了嚼,然后又端起谈墨的水杯喝了一口,才转过头。
不出意外依旧是那个黄衣服。
但这次那目光却出乎意料地不在他身上,仔细看,其实那人一直盯着的是谈墨。
宋迟顺着目光看过去,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