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花,这么能说。
“还有。”他一张面具直向曹癫,补充道,“你此刻若是心中愤懑,觉得我这人在厚颜无耻的吹牛,那么,请不必怀疑,我一定触碰到你的脆弱的灵魂,说中了你不可告人的心思,无情的拆穿了你不为人知的过错,所以,你,也是一个想认我当爹的人。”
曹癫目瞪口呆,这人是有病吧!
“最后一言。”他徐徐又言,曹癫如闻鬼语,知道不是好话,还是阻止不了,听他道:“当我说完这些话,认为我有病的人,实则病入膏肓。”
曹癫做不出回应,竟笑出来声。他别的意思没有,就想动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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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客抬脚就走,曹癫见状,心下一松。然而,道上行人多往他这探寻,为免行路尴尬生出碎语闲言,曹癫故作大方,朗声客套了一句:“兄台且慢,相逢即是缘,若不介意,可一道同行。”
曹癫以为,这人脾性古怪,断不会……
“不介意。”他回的太快,动作也太快,转眼就坐在了板车后,还自来熟的对曹癫道,“走吧。”
曹癫瞧不见他青衣客面具下的脸,只说他方才那一番动作真若流水行云,丹青大家也画不出的天成风流。
可惜,是个男的。还是个嘴毒尖刻的。
曹癫这话说了出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断不能收回,只好认命驱车。待牛车重新行进,曹癫转向青衣客所在方向,开门见山,直问心中疑惑,自以为给了青衣客一刀。他道:“兄台,我听你声音年岁不大,怎的就白了头发。当然,若是兄台不便,只当我曹某人没问过。”
青衣客信口就言:“三妻四妾狼狈为奸,都等着你驾鹤西去平分家产,操碎了心,又怎能不白头。”
“妻妾?狼狈为奸?”能不能简单的一句肾亏体虚,还整出个三妻四妾狼狈为奸?曹癫险些以为听错了,分外惊愕,“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都是真。”青衣客声情并茂,吐出四字,“家门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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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次听这样的奇人异事,真要是娇妻美妾勾搭一处,那确实得白头。”曹癫装作万分同情,“难为你了。”
青衣客无所谓的道,“他们开心就好。”
“兄台还是放宽心。”表面功夫还得做,曹癫劝慰道,“这违逆阴阳,世所不容,因果循环,她们必不能长久。也是兄台为人心善,若是换作旁人,早就一堆枯骨红颜了,由此可见,兄台对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用情极深,能忍常人之不能忍。佩服,佩服!不过,兄台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青衣客道:“及时抽身,给他们留个好印象,方便回忆。我怎样都没关系。”
曹癫一听,似有触动。若有所思,面有所感,怅然道:“兄台实乃情圣。”
千言万语,青衣客只一句,“曹兄,你懂我!”
“活了近四十载,人间红尘也算参透。”
青衣客道,“我看兄台方才神色,可是想到了伤心之处。”
曹癫看向青衣客,一对上那张滑稽的面具,别说伤情了,就是忍住不笑已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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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客哪里看不出曹癫的变化,他也是个能装的,关切道:“郁结在心易生伤病,我乃前车之鉴,曹兄倘若信我,可向我倾诉。”
“也不是什么大事。”青衣客这话十分耳熟,已然不知不觉中卸下心防,将青衣客引以为知己的曹癫无暇多想,直言道,“就是你方才的一句话,让我就想起了我的父亲,我父……”
“这……”青衣客截断曹癫的话,从善如流,“既然曹兄如此坚持,我勉为其难,今日就收下曹兄这个义子,从此以后,我唤你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