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武举
鬼。”
昨天院试才刚刚结束,宋英泽托了话回来,说是要等到出榜的日子再回家,要是考不中秀才,他无颜见母亲。
怎么他今日就回来了?出榜还有好些日子呢。宋卿言也很奇怪,她跟着下了车。
宋英泽是背对巷子站着的,巷子里许多闲人瞧国公府提亲的新鲜事儿,闹嚷嚷的,他并没有注意到母亲的妹妹的靠近,还在跟那几个公人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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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想必也听说了,国公府大房出了那样的事儿……如今家里乱哄哄的,也没工夫招待各位。这样,几位先拿这些银子去吃茶,过后,我再请各位喝酒。”
为首的衙役接过荷包,掂了掂,满意地笑道:“多谢新举人老爷,那我等就不多叨扰了。”
“什么新举人老爷?”李氏突然在身后出声道。
宋英泽吃惊回头,看到李氏,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嘴张得大大的:“娘……娘……您,您怎么出来了?”
“怎么?我还不能出门了?”李氏怒道。
“自然不是,自然不是。”宋英泽上前拉住李氏,试图转移她的注意,“母亲,您想去哪儿,儿子陪您一起去。”
李氏却甩开了他,直接问那几位公人:“不知各位刚才说的新举人老爷是哪位?”
为首的衙役没看出不对劲儿,主要是他想破天也想不到,世上竟还有人不希望自己儿子中举的,笑道:“回太太的话,自然是您的儿子,宋英泽宋老爷。”
李氏冲衙役微微额首,转向宋英泽,厉声问道:“你说,你怎么会中举人?你连秀才都没考中,怎么会中举?再说,这也没到乡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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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英泽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好低了头,小声说:“是武举。”
说完,他又赶紧抬头,解释道:“文试的院试我也考了,今年一定能给娘中个秀才回来。”
李氏听了这话,气得浑身直哆嗦,眼泪唰地一下子流了下来。伸手就去打宋英泽:“你个孽障,你父亲是怎么嘱咐你的?你竟然瞒着娘去考武举!你……你气死娘了。”
宋卿言忙扶了李氏:“娘,您别着急。咱们先回家好好说。”
那几个报喜的差役看情形不对,拿了银子悄悄地走了。
宋英泽跟着,蔫头耷脑地回了家。
一回到家,李氏就让宋英泽跪到了夫君宋承义的牌位前,随手抽了根鸡毛掸子,胡乱抽打着儿子的背,边哭边斥责道:“你说,你爹走的时候,你是怎么跟你爹说的?啊!竟然背着娘去考武举!你这是想要娘的命啊!”
宋英泽任由母亲抽打,低头跪着,一声不吭。
宋卿言在一旁劝母亲:“娘,仔细手疼。不如女儿帮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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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李氏哭笑不得,努力沉着脸道:“你少在这儿插科打诨。我今儿轻饶不了他。”
宋英泽偷偷抬眼看宋卿言,冲她使劲眨着眼睛,示意她替自己求情。
宋卿言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次去兴安府的路上,哥哥说的“只要是个功名就行”的“功名”指的是考武举啊。
其实她是理解哥哥的,他根本就不喜欢舞文弄墨,只喜欢学武,渴望到战场上建功立业。奈何父母……
她扶了母亲道:“娘,您也打累了,不如我给您倒杯茶,您歇一歇。”
等李氏的怒气平息了些,才又说道:“娘,如今哥哥已经考中了,您就别在怨他了。有功名总比没功名强。再说了,武将也未尝不是一种出路。只要哥哥在京中谋个职位,不去边关,就不会有什么危险。您看国公爷和世子,不都是武将吗,这些年来都平安无事。”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