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多。
更何况,她不觉得自己救人救得成功,各种表扬加身,她倒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你应得的。现在这个年代,讲的就是有付出有回报,再说了,要不是你第一时间下去把那小孩子托起来,他就淹死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钟意把想法说给郑悦听,后者摆出“知心姐姐”的架势,顺手给钟意夹了两块排骨,“干咱们这行,那是非黑白就得分得清清楚楚,功就是功,过就是过,你不用想那么多。来,昨天虚着了,吃点好的补补。”
食堂的排骨酸甜入味,很是下饭。
钟意正吃着,郑悦忽然用胳膊肘碰了碰她:“不过有件事儿,我倒是想跟你说说。”
没等钟意问是什么事,郑悦已经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我觉得你和老大,有戏。”
钟意一口饭呛喉咙里,咳得脸都红了。
郑悦帮她拍背顺气:“这孩子,咋这么容易激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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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憋了半天,端起碗猛灌汤。
郑悦见她不咳了便继续说:“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讲吗?昨天你下水后,老大紧跟后面就扎下去了,把你捞上来后看你的那个眼神,啧。”郑悦说书似的点了点头,“相信我,我不会看错的,你俩一准是双箭头。”
钟意把脸埋进碗里认真喝汤,留给郑悦一个圆润的后脑勺。
“要不要我给你俩创造机会?”
钟意擦干净嘴,面带犹疑道:“魏队他……他真的一直都是单身吗?”
“从他17年调到市局来,到现在都是单着的。”
钟意又问:“那……悦姐,你认不认识严菁。”
“严菁?不认识。”
“她是魏队以前的同事。”钟意绞着手上的餐巾纸。
“哦,那我跟淮海分局的人打听打听应该就知道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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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叹口气:“严菁是魏队……”
话未说完,她和郑悦的手机同时提示有消息。
郑悦打开看毕,把桌上的餐具迅速收拾好:“走吧,来活了。”
青马赛当天,局里一支刑侦小队抓获两名当街交易的瘾君子,根据这两人的供述,警方掌握本市一条吸毒贩毒的暗线,各网点加派人手盯梢。
白天,魏云川带人盯着一个叫阿金的男人,这个阿金四十岁,道上诨号金爷,光头,体态肥胖,在本市经营一家ktv,线报称那家名为“夜上海”的ktv就是瘾君子们聚集的窝点。
晚上钟意一行人穿着便衣,去接魏云川那队的班。
钟意还是照例捧了台相机做执法记录,许骋跟她讲案情:“阿金还有夜上海,我们以前就盯过,也查过,这票人精得很,稍有风吹全跑了,两次围捕都扑个空。”
“一会跟着郑悦,你俩就装着来逛街的,我跟王鹏上北门蹲着。阿金是个夜猫子,不到11、12点他不会出门的。”
晚上的城隍庙人头攒动,这里是南城的老街区,较之城中少了些许现代感,多了几分小桥流水的古朴。
沿街开着几家古玩店,挂了成串的珠玉玛瑙售卖,十串有九串是假的。收银台上大多摆着通透的玉雕貔貅,讲究点的店家还会兜一炉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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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坐在车里,往烟熏火燎的店门口望了半晌,忽然车门一开,坐进来一个人。
是魏云川。
他也穿着便服,黑t搭黑色夹克,衬得脸愈发白净。
钟意忍不住想:这么多年,审美还是这么直男,买衣服跳不出黑白灰。
钟意跟郑悦坐在后排,魏云川进来,两人都往旁边挪,但车里还是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