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救的不是他
凌悠然见他说的认真,也起了调侃的心思:“天上星,你摘么?”
谢景熙答的一本正经:“只要你想要。”
凌悠然唇角微动,正欲说什么,却冷不防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响声密集,可见心急,只是纵使如此,绥棱也没再开口。
凌悠然的反应很干脆,抄起一只茶盏就砸了过去。
力透门扉,落在地上还是一个足量的深坑。
绥棱小心翼翼的移开一步,才斟酌着开口:“殿下,楼下有人闹事。”
凌悠然当即就是一声冷笑:“卿黎死了?”
卿黎正是这江山阁的主人,容貌美艳,人更是玲珑,整个王都的王孙贵族无人不敬她三分,也就只有凌悠然敢这么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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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棱叫苦不迭,硬着头皮回话:“卿黎不在,而且一时半会恐怕赶不回来。”
凌悠然刚要捡个顺手的东西砸过去,却突然被人按住了手。
她一愣,不觉间散尽了煞气。
十指交叠,姿态并不缠绵,温热的暖意却绵绵不尽的传了过来。
谢景熙静静的看着她,缓缓地凝出一抹淡淡的笑。
那一笑似晴光踏过枝头雪,无边寂色也被磨平了棱角。
“你别吓他了。”
凌悠然垂目,不再同他对视,却没有挣开他的手。
“他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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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熙看起来心情不错,语气也颇为轻快:“你信我就行。”
话音刚落,周身就是一轻。
绥棱默数几个数,上前开门,侧身让开,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整个过程熟练的让人心疼。
谢景熙被人丢出了门,也不生气,简单整理了下仪容就再次不知死活的向着门内喊:“悠然,我先去楼下等你。”
言毕,也不等凌悠然回答,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向楼下走去。
一侧的绥棱看着脚下再次碎开的瓷盘,再次向谢景熙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谢景熙虽说了下楼,却只是挑了个颇为隐蔽的地方坐下喝茶。
原因无他,他的样貌太过惹眼,虽说以他的身份没人敢冒犯,不过却免不了麻烦,所以能避则避了。
一般来说,江山阁若是被凌悠然占了,其他人自然没人敢来触她的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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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只是大家默认的事,凌悠然也没明面上禁止别人进来。
何况,凌悠然好色却不贪赌,所以来人在赌坊闹事,也并不算怎么开罪她。
看样子不是诚心找死。
谢景熙下了个不咸不淡的结论,就开始悠然自得的看戏。
闹事的是个中年汉子,样貌平平,指间依稀有薄茧,看样子是熟识赌具。
凝视看了一会,谢景熙忽然皱了眉。
这人的左手,居然有六指。
“六指赌神陆千?”谢景熙噙着一抹冷笑,有些怜悯的看着陆千,“好大手笔。”
陆千自然不知道这一切,犹自嚣张道:“开门设赌局,哪有不让人赢钱的道理?到了现在还不肯兑现承诺,莫不是你们江山阁真的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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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青年已经受了他许久的冷嘲热讽,闻言竟还是不动怒:“卿黎姑娘有事外出,所以不便应约,我们已经承诺一旦姑娘回来,即可兑现赌约,这位先生执意不允,莫不是存心闹事?”
江山阁的赌坊有个规矩,若是有人能连赢十局,便可以要求卿黎下场赌一局。
只是自卿黎执掌江山阁以来,从未有人能做到连赢十局,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