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
些费事,偌大一个行李箱不多时就填满,沉甸甸的,唐亦可双手提着下楼,左手使不上劲,因此显得有些吃力。
楼下的顾珩拿着一张昨日的报纸装模作样,时不时漫不经心抬眼看她一下,心中有些好笑,第一次发现唐亦可做戏做得真足,为一点破事装出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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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是夫妻,两人也是自小长大十几年的情分,张一张嘴能死啊,他又不是不帮她。
“顾珩。”唐亦可气喘吁吁地叫他。
顾珩抬眼,轻笑一声:“干嘛,指望我帮你,这么有能耐自己搬。”
“我是说,你能不能以后不要把东西乱扔。”唐亦可踢开自己面前的脏衬衫:“很挡路,你不怕晚上再绊倒。”
顾珩有些轻微夜盲,以前起夜经常因为看不清摔倒,唐亦可后来安了几个地灯才避免摔坏他,而且家里也会打扫的干干净净,不是像现在这样,乱七八糟扔得到处都是。
被说教的顾珩脸上有些挂不住,迈开长腿几步上前走到唐亦可面前,踢开她面前的脏衣服又抢过行李箱,毫不费力搬到楼下。唐亦可慢慢走下来,淡淡道:“多谢。”
生疏客气的语气听着着实不顺耳,顾珩皱眉,硬邦邦问:“只有这些?”
“嗯。”
“你之前买的东西,这幅画,地毯,全都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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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拿走?”唐亦可有些吃惊:“我拿走这些做什么?”
“随便你,这么丑的东西,放在家里碍眼,赶紧拿走。”
离婚就是陌生人,现在打顾珩属于故意伤害,不能算家庭纠纷。
想到此唐亦可深吸一口气,看看地板又看看吊灯,说:“算了吧,我没地方放,而且如果我都搬走,估计这屋子就剩下承重墙了。”
结婚后顾母在松风明月为他们买下这座房子,但并未装修,现在这里的所有家具都是当初唐亦可一一挑选回来的,如果真如顾珩所说唐亦可买的东西都带走,那恐怕要拆家了。
显然顾珩又忘记了,气恼地别过脸,唐亦可上前握住行李箱把手准备离开,还没走一步就被强硬地拽住,顾珩用力将她压在沙发上。
“放开我。”
“别动。”顾珩握住她的手,突然凑过来,目光深沉看着她:“唐悦和我只是小时候的交情,你要是不喜欢,大不了我日后离她远点。”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唐亦可向后仰去,闭住眼睛:“随你,现在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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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唐悦上补习班学画画跳舞的时候,唐亦可为了多看某人几眼去学的是跆拳道,但即便自己学过多年男女力量差别依旧悬殊,唐亦可用力推了他一把依旧被死死压制。
“这么爽快,那你还闹什么?”
“我闹?”唐亦可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顾珩。
往常以为他多聪明,结果现在还这么自信。唐亦可觉得自己当初说得很清楚,不喜欢,不想继续待在他身边,也不想因为家庭的事连累他。结果这人直到现在也依旧以为她在胡闹,哄两句就能回来。
刚才还想夏琳天真,没想到顾珩比夏琳更天真,哪有人会拿离婚置气,起码唐亦可不会。
唐亦可眼睛很漂亮,茶色双眸,清澈透明,眼底的泪痣平添几分风情,定定看着人时会让人有种深情的错觉。可因为现在两人凑的很近,顾珩自能从唐亦可眼底看到波澜不惊,昔年的爱意荡然无存。
一直以来面对唐亦可顾珩耐心都很差,现在也是,他深吸一口气,按耐住心底的躁动:“如果不是闹,你为什么现在还不和家里人说你我离婚的事?”
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