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病
。”
当初唐亦可和顾珩要一个亿,第二天顾珩就拿了钱过来,甚至还准备好赠予协议,避免日后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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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这一个亿确实有用,顾珩成功从唐亦可视若无睹的前夫成为能登堂入室的司机加保姆。例如现在回到家中唐亦可坐到沙发上发呆,他就要认命地去帮唐亦可整理房间。
之前的家务唐亦可一个人就能做到井井有条,但离婚后她却越来越懒,屋子内衣服到处乱扔,偏偏她现在脾性怪异,莫名其妙生气,那次在客厅被脏衣服绊倒之后就坐在地上生了半天闷气,最后顾珩来才让唐亦可把气都撒在他身上。
与空荡荡的装修形成反差的是客厅内的大书架,上面乱七八糟放满了书,什么类型都有,擦起来相当费劲。
唐亦可看着顾珩穿着高档衬衫伸长手臂费力整理高处的书架,心中有一丝怪异地舒坦,毕竟当初在家中她一个人清理吊灯的时候也没有人帮忙。
“把上面擦干净点,不要有灰尘,然后把吊灯擦一下,灰尘太多。”唐亦可看着头顶干净明亮的灯泡故意使坏。
在做家务方面顾珩确实不怎么会,不过简单整理书架还是能做到,只是她好奇唐亦可什么开始看《税法》和一些房地产之类的书,和珂琳目前工作风马牛不相及。
擦干净之后顾珩蹲在沙发前,小心翼翼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唐亦可目光涣散,没有搭理他,顾珩耐心地继续询问:“番茄炒蛋,水煮肉片,再加一个虾仁豆腐汤怎么样?”
“虾仁我不会挑线,换成菠菜豆腐汤怎么样?”
他一直问了好久,唐亦可简单的哦几下,好像多说一句话都会耗费她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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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状况在顾珩陪唐亦可治疗的两年内时有发生,只不过当时唐亦可还有希望治疗的勇气,现在却全然将自己封闭起来,完全不想接受外界的反馈。
明明刚才走出珂琳好好好的,偏偏回来突然就发病,顾珩曾经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病因,不过许诺告诉他唐亦可的病根来自于年幼,但具体是什么许诺也无法从唐亦可口中问出来。
顾珩不敢动,他想安慰她,又感觉无从着手,只能陪着她说话,从早上吃了几个鸡蛋到上午碰见的甲方,一直说了几个小时,说到口干舌燥,唐亦可才转过头来,幽幽说一句:“我好困,想睡觉。”
“我抱你去睡觉。”顾珩伸手想抱她,此时唐亦可甚至多走一步都觉得烦。
突然唐亦可推了他一把,顾珩本就蹲着腿脚发麻,一时站不稳直接摔倒在茶几上,他忍痛站起来,对上唐亦可眼中的凶光。
唐亦可轻飘飘问他:“这么殷勤做什么,想接近我再抛弃我一次吗?”
顾珩百口莫辩:“我没有,我只是担心你。”
“你明明就有,你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你就是这样的人,薄情寡义,冷血无情,当初我对你好的时候你在哪,现在想用这点小事讨好我,我告诉你,这都是你应该承受的。”
这确实都是他应该承受的,如果唐亦可不把情绪发泄出来就会折磨自己,刺激她薄弱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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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唐亦可冷嘲热讽,顾珩一直不敢还嘴,等到唐亦可骂累了才把药递给她:“累了吗?吃完药就可以睡觉。”
“不吃药,我没病。”唐亦可从沙发上跳下往卧室跑去:“和你说过多少次我没病,你为什么就不听,为什么一直都认为我有病,你才有病,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进了卧室她想关上房门,顾珩追过来,手臂卡进门缝,这下没忍住,惨叫一声。这声惨叫让唐亦可平静几分,顾珩终于进来,哄骗道:“你没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