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自己，所以你要改变，你要强大，才不会被人欺负。”

    这话让唐亦可安定下来，她好像一直以来都在寻找一个理由，来支撑自己继续做下去，而不会无愧于心。

    唐亦可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着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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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说对不起，你总在为自己的不完美而自怨自艾。但圣人尚且做不到完美，你又何必苛求自己，不如学学维纳斯，缺憾的美。”

    “但你……”

    夏晏接着说：“我曾经也是病人，一意孤行伤害过别人，做事也会考虑自己，例如我接近你，只是觉得我们很像，甚至有时候我在和你相处时将自己代入到许诺的角色，试着去理解她，感受她的感受，这才是我接近你的原因。”

    “你说的一切我都懂，因为这些我都说过，你现在所经历的，就是我经历过的，包括你和顾珩，但我们已经不能回头，在顾珩无数次接近你的时候，许诺也做过同样的事，但我当时没有回头，等我想要回头时她已经放下了。”

    “她说我永远不会理解她，所以我只能试着去感同身受，现在我感受到了，但为时已晚。”

    唐亦可沉默着，夏晏的话一字一句好似都在告诫她，她继续这样和顾珩下去一样不会有好结果，就如现在的夏晏和许诺。

    一直走到十字路口夏晏先止步：“我知道已经无法挽回，我准备离开，我不想让你重蹈覆辙，才会上次问你那样的话，你现在可以给我一个答案了吗？”

    话刚说完，有汽车鸣笛声响起，唐亦可抬头看去，见顾珩正向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