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吗?
“是会长!!”
“会长都来了吗?”
人群开始沸腾起来。
李惠梨走到唐则锋旁,迅速看了他一眼,低声对他说:“你先去忙。”
唐则锋侧过头,微微颔首就离开了。
“刚刚这位同学怎么摔跤的我看到了哟,不关那个人的事。”
李惠梨指了指地上的防滑垫:“她是被这个防滑垫拌倒的,如果不相信的话,食堂有监控,随时可以看。”
李惠梨唇角弯弯的,眼神却严肃得可怕,她似笑非笑地看向陶心悦。
“陶同学,怎么样,需要调一下监控给大家看一下你摔倒的回放吗?”
陶心悦手紧紧挽住金子舟的胳膊,紧咬着樱唇,脸色有些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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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是我误会了。”
“是误会呀,没关系,以后要注意脚下,好好走路,别再摔了。”
李惠梨说着走近陶心悦扶住她关心地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不用会长,我男朋友陪着我就好了。”陶心悦铁青着脸向旁躲闪,拉着金子舟逃似地离开了。
他们走后,李惠梨向人群挥了挥手:“同学们都散了吧。”大家就应声唏嘘着走开了。
“同学,谢谢你。”李惠梨喊住正准备离开的叶轻合。
叶轻合歪歪头说道:“为什么谢我?”
被这么一问,李惠梨竟有些语塞,不等她找到理由,叶轻合就继续说道:“因为唐则锋学长是吗?”
李惠梨面色一惊,“你怎么”
叶轻合微微笑了笑,“会长,您有时间吗?我有些话想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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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一间靠窗的办公室,可以看到窗外枝叶茂盛的洋紫荆,夏末的微风吹过,圆叶捧起紫花沙沙作响。
“你认识唐则峰?”李惠梨神色有些警惕,双手交叉在胸前,靠着一张大办公桌站着。
“我有一个朋友曾在陨城市的那所阳光福利院待过,从他那里听说过一些关于你们的事。”
叶轻合端正地坐在对面的一张木椅上,面色从容而郑重,
“会长,可以给我一些时间,听一听我的故事吗?”
李惠梨本是心存顾虑,但看到眼前这个女孩透彻诚恳的眼神,便不自觉放下警惕,她松了戒备的姿态,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叫叶轻合,是单亲家庭里成长的,一直跟着母亲生活,因为在我两岁那年,我的父亲出轨了,带着一个已经怀上他孩子的女人进了我们家。”
“我母亲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于是要带我走。我还有个比我大六岁的哥哥,因为是长子,父亲不让母亲带他走,哥哥就留在了父亲身边,而我就跟着母亲一起离开了。”
“我就这样和哥哥分开,从那以后都失去了联系。整整十八年,父亲从未过问我和母亲,他和新夫人生活得很好。但母亲无时无刻不都在思念着哥哥,但因为自己当初抛下他而羞愧着不敢去找他,只有每年哥哥生日那天偷偷地站在某个角落远远地看看他。”
“就在前一段时间,我重遇了哥哥,但是他却对我很冷淡,甚至是厌弃。也许哥哥对当初母亲的离开是心存怨念的,或者这么多年哥哥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早已经忘了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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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合双手紧握在身前,低垂着头眼光黯淡下去,
“会长,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李惠梨听着她的述说,心里跟着难过起来,竟然有种感同身受的体会。
“如果是我,不管怎么样,我肯定会去和他相认的。”
李惠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