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狐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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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弯腰,双手把撒娇的狐狸托到眼前,微笑说道:“小崽子,你无家可归吗?”
“嘤嘤。”你才是小崽子!
胡吱耷拉耳朵,摇着尾巴,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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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带回家,你便休想走。”司空道。
“嘤嘤嘤。”废话真多,要不是看你有危险,谁想搭理你,哼。
司空满意地笑了,将狐狸抱入怀中,戳了戳他的黑鼻头:“给你起个名字吧,不如叫‘小吱’如何?”
胡吱不满地叫唤两声。他才走半个月,便把他的名字给了只狐狸,岂有此理!
“那便当你同意了。”司空挠了挠狐狸下巴。小狐狸舒服地眯起眼睛,摊平身子,大爷似的。
胡吱重新进了司空家,以宠物的身份。
宠物和人是有差别的。比如初次进门,司空忍了好几天才提出让胡吱洗澡。作为宠物嘛,立刻丢入水盆子里。
胡吱从半梦半醒变得清明无比,扑腾地水,刚要跳出,被司空一把摁了回去。
司空拿起毛刷,挽起衣袖,用皂角把胡吱的毛打出泡沫,结结实实地从头洗到尾巴尖。早就想这么做了,胡吱没事有事偷偷在木竹装置玩耍,窜来窜去,弄得浑身灰尘,也不见他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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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发打湿,胡吱圆滚滚的肚子藏不住了。司空揉……两下狐狸的圆肚子,厚厚实实还能反弹,手感极好。
他吐出三个字:“小胖子。”
胡吱化为人形,虽然脸也圆圆,手也圆圆,连脚趾头也是圆圆的,腰身却纤细得很,不堪一握。怎么变成原形,会这么圆滚滚。
胡吱炸毛,可惜全身的毛湿漉漉,紧贴身上,唯有耳朵尖两撮白毛幸免于难,艰难地站立,表达抗议。
司空揉搓两只耳朵,让耳朵尖也被沾湿。
耳朵比尾巴还要敏感的胡吱,受不得地嘤嘤叫唤两声。整只狐狸泛起桃红色。
司空把狐狸好好揉搓一遍,解了这十几日的苦闷,又小心地用布巾擦拭干净水分。
胡吱不配合,抖落司空一脸的水。司空哈哈大笑,与胡吱闹做一团。
青桑透过篱笆墙观察司空的状态,暗自纳闷。一场心魔折磨,司空不说更加沉郁阴暗,竟愈加开朗阳光了呢?这传出去,他心魔还怎么在魔界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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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拎着酒和茶点水果,来敲门。
司空一秒变脸。他把小狐狸抱在怀里,不悦地审视对方。
“司兄,我的别院还未建成。见你院落颇为……”青桑看了眼半边菜园半边竹木装置的院子,‘雅致’二字当真是说不出口。
青桑面不改色地笑说,“我初来乍到,有很多不懂之处,特地向司空请教。”
司空冷脸道:“不必了。”
胡吱用鼻子嗅了嗅,酒的香气,木塞都遮不住,有股浓浓的桂花味。桂花甜酒!小狐狸舔了舔舌头。桂花甜酒味道清洌香甜,他上次喝还是百年前。
见司空拒绝,小狐狸讨好地舔了舔司空的手指,眼巴巴地瞅青桑的酒壶。
司空了然,无奈说道:“请进。不过,我一向孤僻,对本村禁忌习俗知之甚少。”
两人相对而坐,青桑自带两盏玉杯,打开酒壶,倒入美酒。又打开纸包,里面有各色的点心以及一些难得一见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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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替两人斟满酒,轻抿一口,道:“江南道的桂花甜酒,一年出品不过百斤,司兄请。”
司空无甚兴趣,反倒是胡吱。从司空怀里跳到石桌上,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