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佛
能惊恐的看着车辅令面容狰狞的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
寺庙里的方丈本着慈悲上去规劝,遭到桑临得讥笑:“本官的神明已经走了,管你这里是十方净土还是佛门重地,我想让它溅血就溅血,方丈有什么异议?”
方丈被他鹰隼般锋利的目光摄住,怔了半晌道:“公主虔诚拜佛,必不想见血染灵台。”
果不其然。
这个曲线救国的办法着实有效,桑临眸光一转,抬脚松开车辅令,尔后朝着院门口的侍卫招了招手,告诉方丈:“大师说的在理,人我提出去杀。”
说罢,命令侍卫将车辅令拎出方印寺。
李怀瑾送女子回去后,担心车辅令日后报复,于是提醒她早日离开隶安,等过段日子再回来。女子感恩戴德一番后,采纳了她的提议当天一家人便收拾细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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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桑临却在次日登门求见。
“这辅令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满口谎言、行径憎恶,下官已按律法将其革职下狱。”他端坐在厅堂中,呷了口新送上来的碧螺春,笑眯眯赞许:“是好茶,等喝完这盏下官便入宫请罪。”
李怀瑾猜不透他又在玩什么把戏,但有一点很清楚,父皇看中桑临,绝不会为此责难于他,就算要问罪也多半是小惩大诫。
可他偏跑来公主府特意知会她。
这是什么明堂?
李怀瑾懒得揣测,直接道:“大人想做的事,无需让我知道。”
桑临说:“非让公主知道不可,昨日的事下官也是始料未及。没想到手底下竟有这等卑劣之徒,乱了律法还惊扰玉驾。”
“你在跟我解释?”
“是。”他笑起来像只狡猾的狐狸,眯着细长的眼,两侧唇角往上拉出弧线,“下官被全天下误解都没关系,只担心被公主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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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瑾瞥眼忽视他的注视,淡声道:“大人问心无愧便好,不用在意我。”
他笑得更盛,受了这句话后不久便告辞离开。之后李怀瑾确实听到些消息,当日桑临真的入宫请罪,也果真只是受了番骂并无其他责难。李怀瑾早知结果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第二日桑临又上门求见,称自己的腰佩遗落在公主府里。
最后,还真在鲜有人去的小径草丛里找到他的腰佩。
隔日又借故来访,称自己找寻腰佩时不慎将香囊遗失,周而复始,刚找到一样东西必遗失一样。搞得府里的下人们一见他来,都不必吩咐便开始自觉的四散到各处去翻寻东西。李怀瑾在第二次后便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他又来的勤快,导致风言风语传遍,说李怀瑾寡女空虚与右相生出私情。
还说,向来有理不饶人、无理不服软的右相,也因公主的关系,才会因一个小小辅令官的事,甘愿去跟皇帝负荆请罪。
流言蜚语越传越离谱,竟还有传她俩半夜私会。
他半夜爬墙。
她半夜开窗。
“真是离谱。”李怀瑾温怒,将他又遗失的玉佩交还给桑临时,特意说道:“大人看顾好自己的东西,往后再遗失,我府中不会再替你找。也请大人往后不要再来,这里与你八字不合,不来不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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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临惊讶道:“可方印寺住持说,下官八字与公主十分契合。”
“你不必和我油嘴滑舌。”
他委屈:“下官不敢,这话是方丈说的。”
李怀瑾忽视他的一脸卑躬屈膝的模样,直接说:“不许你再来,坊间那些话大人想必也有所耳闻。我虽名声不好,但从前那些不好的话都是事实,可这次不一样。我和大人没有任何的私情越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