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新婚夜之后,萧平旌有好几日未去范闲的房里。
他其实不是不想见他,只是怕见到那张与霍大哥一样的脸。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心里念着,脑子里想着,可就是不愿意看见,仿佛只要看着那张脸动了感情,就会对不起已经逝去的人一般。
这一日,听下人说范闲行为鲁莽,一点都不像大家士族出来的公子,到是像个寒门武夫。
萧平旌冷着脸将下人斥责了一顿,终是踏入了这位新婚夫的房间,想看看他如何鲁莽了。
婚房里,范闲正闲来无事拿下了弓架上的弓来玩,因为没有箭,所以只是空拉弓弦。
他在儋州时也跟着阿苏勒练过射箭,草原人擅长马上作战,射箭也多用反曲短弓,为了减少手指对弓弦的影响,多是拇指扣弦。
范闲只跟阿苏勒学过箭,自然也只会着一种。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如今开的是南庆的长弓,需三指扣弦才对。
萧平旌看着范闲射箭的模样,再次与他脑海中的霍将军的样子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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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将军常年与匈奴作战,用的也是便于马上使用的短弓,所以扣弦也是用的拇指,就如此刻的范闲一般。
看得萧平旌心头狂跳。
而范闲此刻也发现了呆立在门口的他,忙放下弓道:“你怎么来了?”
“月华如水最是难得,晚上一起去赏月吗?”
就反应过来前,萧平旌便已遵从着自己的心意,对范闲做出了邀约。
范闲尚有些腼腆:“可以啊。”
庭院里,两人仰头看去,哪有什么月亮,这才想起今日是晦日,本就是不会有月亮的。
不过没有月亮也有好处,往日被月亮遮掩了光彩的琼星此刻格外耀眼。
范闲想起阿苏勒曾与他说的话。
“草原上的天空和南庆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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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一样的?”
“因为草原的晚上格外黑静,所以星辰也会比南庆的要更亮些,就好像将宝石碾碎了撒进了夜空一般。”
范闲呆呆看着这天空,直到萧平旌察觉出他的不对劲,问道:“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范闲这才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人:“没法说。”
少年的目光透着委屈,又□□裸地看着自己的脸,浓烈的爱意丝毫不加掩饰。
他的模样本就勾人,又是这种眼神,萧平旌被盯得心头骚痒难耐。
明明知道这不是霍大哥会有的眼神,却一步步靠近了范闲,因练剑布满茧子的大手覆上对方的,然后逐渐握紧。
范闲没有反抗,甚至说他反而想发生些什么。
在萧平旌主动握住他的手后,他也只是呆坐着,近乎贪婪地看着他。
萧平旌再难抑制,解开了范闲的衣带,衣袍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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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范闲的身体翻了过去,抵在阑干之上,毫不客气扒下了他的裤子,然后欺身而上。
范闲先前未经人事,后头有些紧,平旌耐着性子捣弄了几下后才彻底入了巷。
范闲痛得弓起了背脊。而萧平旌就势索性压在了他背上,手一寸寸抚摸着对方光滑的后背,情动起来,动得更快了些。
范闲被他弄得身软如泥,平旌的那处很大,涨痛得他连哭喊都没了力气,只强撑着才没有流下泪来,只期望能早些结束。
可惜萧平旌自小练武,耐力极好,不知过了多久,才一泻千里。
发泄之后,萧平旌自后抱住范闲,失控道:“我想你了。大哥!”
这话让范闲也跟着潸然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