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殃民
了,当然恢复得快。我若是你,胳膊也不会酸,因为我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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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惯是吧?以后就让你习惯!
午后,女皇打扮一番继续去参加集会。论嘴巴损人的功夫,女皇虽然稍逊一筹,最行动上绝对是实力派。回来就制定了一个船山县的学政人事安排,发回京都让内阁参夺意见。
岑杙无意间瞥了一眼,见上面好几个都是她在船山的同窗,欲言又止。
“怎么,有意见?”女皇藐她一眼,那意思是有意见也给我保留。
岑杙摸着杆坐过来,硬是和她挤在一张别别扭扭的太师椅上,“不是我怀疑你选贤的能力哈,只是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一点?”
女皇不为所动,主要也是被挤得不能动。
“哪里明显?难道你怀疑你这些师兄们的能力?”
“那倒也不是。我就是怕,外人说他们是依靠我的关系,对他们的名声不太好。”主要是对我的名声也不太好。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现在朝中有一大半的势力都和驸马有关,比如内阁成员,江逸亭和她是师兄弟关系,傅敏政、郑居廉又都是她的好友,虽然这些人虽然都是凭借自己能力进来的,但在不明就里的人看来他们就是妥妥的“驸马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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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千古奇冤!
她本人自入后宫后就成了大闲人一个,别说结党了,对朝政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就这样还挡不住别人给她硬安罪名,她敏感者呢。
“那你的名声重要?还是国朝选材重要?”女皇似笑非笑。
“……”这不明摆着么。
李靖梣终于从椅子里挤出来,压坐到了她的腿上,自顾自把信封好,“选贤不避亲,只要能力胜任,就无可厚非。枉你还跟船夫子读了这些年的书,竟然越活越倒回去了!”
鄙视。
岑杙不服气,“你是皇帝,当然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要是选贤不避亲,是要被戳脊梁骨的。你瞧,我都赋闲了,他们还说我结党。明明是你耽于美色,反而骂我祸国殃民。还有天理么!”
李靖梣这才嗤的笑起来,在她腰间上下其手,掠够了香艳才罢休。挑着她下巴道:“你才知道自己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
总之,女皇怎么都不粘锅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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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我选你的师兄并非全因你的缘故。”
岑杙表示怀疑。女皇理所当然道:“比如你的这位闫师兄,他认为当今取士,重经义而轻诗赋,虽然改善了以往学子们闭门读诗赋,于国事无用的风气,但是却又陷入另一个弊端:空口谈经义,对实务却又一窍不通。
他主张应该增加学子们经纶世务的能力和经验,即便将来无法晋身仕途,对自身发展也有好处。这是十分难得的。但可惜改变起来却有不少难度。好在此事内阁之前早有讨论过。
经义本身晦涩难懂,学子们缺少实际经验,空口说白话的多,确是不争的事实。难得你的这些师兄们都有济世之才,又肯脚踏实地地做事,可见都是船夫子教导有方。如果驸马党都是这种经纶世务的人才,那我倒情愿朝中的驸马党越多越好。”
她这一番大道理讲得岑驸马哑口无言。
对于朝中之事,女皇一向想的比任何人都长远。她直言不讳地道:“何况,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如果我突然不在了,清浊又未到及笄之年,这朝政我该交给谁?交给谁我都不会放心。有驸马党在,清浊起码能多一份保障。这也是为了国本考虑。”
显然女皇这样说完全是出于信任,但其中几个字眼,还是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