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渺渺
舞,就喜欢看比武,所以一般宴会上都表演擂鼓比武。
而且即使安排了歌舞表演,让温霁云来表演的意义可是很不一样的。在古代背景下,最低贱的身份无非就是当众表演歌舞的乐妓歌奴了。让温霁云鼓琴助兴,自然是为了当众把他贬为最低贱的奴仆身份,对于曾经的一国太子来说,无疑算是奇耻大辱。
卢时晏的提议刚刚说完,就有一群大小官员起身附议,一个个等着看好戏上演。
阮棠微微眯起眼眸。看来自己这群在自己面前大气都不敢出的大臣们,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没有一个打算轻易放过侮辱温霁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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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时晏作为朝中重臣,权倾朝野党羽颇多,原主早有打压之意。不论是站在原主打压权臣的立场,还是为了维护一下温霁云的颜面,阮棠都决定不如假装听不懂,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准了。”阮棠微微一笑,点头道,“卢太尉不愧是朝廷的股肱之臣,说话就是有理。喝酒怎么能没有歌舞助兴?”
卢太尉受宠若惊地笑着,谦虚道:“陛下过奖,哪里哪里。”
“不过光弹琴没什么意思。”阮棠故作思考了一番,说道,“朕听闻卢太尉的折腰舞跳的不错,蔡学士的歌声响遏行云。那就请你们二位一同献艺吧。”
“陛下,这……”卢时晏的脸色一时煞白,为难地看着阮棠。
他卢时晏是什么身份,当朝太尉,位极人臣。若是当众翩翩起舞,在众臣之中威望何存?!
这少年天子生来高贵无比目中无人,竟能当众说出这等话来,卢时晏心中又急又气,皱起眉头对阮棠提醒道:“陛下,宴会上奏乐表演乃是下等奴仆之职。”
“是啊。”那位被点名长歌的“蔡学士”蔡合景也站了起来,对阮棠说道,“陛下,这是下等之人做的事。”
原主是个暴脾气,阮棠抬手抓起面前桌上的酒杯,重重往地上一砸。
“呯”一声,名贵的玻璃酒杯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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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玻璃杯碎裂,代表着小暴君生气了,在座的大臣们纷纷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
阮棠刚才之所以点名蔡合景,不仅是因为他刚才附和卢时晏附和得最声情并茂,而且他是卢时晏的得意门生。卢太尉是朝中重臣,暴戾如原主也是不能随意骂卢太尉的,但只要蔡合景敢出言拒绝,阮棠就有机会借他震慑震慑他背后的那位恩师。
阮棠看着蔡合景,没好气地大声质问道:“蔡合景,你是什么意思?朕只配看下等人表演的歌舞?!”
“臣……臣不是这个意思。”蔡合景吓得面如土色,赶紧撩袍跪地,对阮棠重重磕了个头,“臣立刻为陛下献歌一曲,请陛下息怒。”
蔡合景方才故作清高的姿态,转眼已荡然无存。阮棠心中好笑,对身旁的李忠国使了个眼色。李忠国连忙下阶引温霁云退到一旁,把整个大殿的位置都让给蔡合景发挥。
蔡合景虽没什么骨气,唱歌倒确实不错,果然是响遏行云的好歌声。阮棠仿佛置身一场爱豆的演唱会里,悠然地喝着酒,目光却不自觉转向立于一旁的温霁云。
温霁云虽默默站在大殿的角落,却犹如芝兰玉树品貌绝尘,好看得无法不被人注意。
他垂着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又或者是单纯不想看见殿上那一群覆灭他国家的仇人们,把酒言欢的得意笑容。
说实话,对于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人,偏偏遭受这样不公的命运,阮棠作为一个正常人,很难不对他的境遇产生同情。
但想到日后会发生的一切,阮棠心里对他又有那么一点儿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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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大殿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