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
他最后再受一道折磨。
匈奴人没对他用过什么大刑,却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这些日子来,只要哪天晚上的安神药下得略轻了些,他便整夜无法入眠,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次与纪南星在浴桶里的旖旎风光,只觉得空虚,只觉得冰凉。
可那是多么耻辱的事啊,他不敢让她知道,甚至都不敢喘息出声,只能一夜夜地咬紧被角,硬熬到天亮。
可此时他再也忍不住了,此时他晓得自己是安全的,有人能坦然地听他浪叫,还会满足他的欲望。
裴逸摊开手脚,瘫软全身,任由铺天盖地的欲海将自己淹没。
“南星……”他闭上双眼,微启双唇,微仰着脖子,将自己摆成一个祭品的模样。
献给她,也献给无可救药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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