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骂你,你都夹得好紧”(阳台上N
“小惜,看得见那边的银杏树吗?下午的时候园丁会来打理花园,总有人爱走那条林荫道,你说如果她们抬头向上看,会不会看到你呢?”
林惜的脸霎时白了,沈赐梦都能隐约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
“有时候陈阿姨也喜欢走这边的近路,你记得她的吧?老人家承受能力差,要是吓到了,你要怎么登门道歉呢?”
她记得的,沈赐梦让她记住宅子里有可能跟她接触的人的脸,以防万一。她全都好好记住了。陈阿姨慈眉善目的,过来送过李子。
林惜无言地流泪,转过头,哽咽着求她,
“姐姐,我给你c,你快点射好不好?”
沈赐梦咽了咽口水,压不住亢奋。每次看见林惜泪眼朦胧的样子,只会让她想更狠地欺负下去。
“小惜,好乖。”
安抚x地吮着女孩的唇,一手揉捏发肿的花蒂,一手轻按红得滴血的乳尖。早就勃起的性器深深地顶到底。
“啊啊!呃、啊…哈啊~”几乎是进去的那一刻,林惜就颤抖着高潮了。
每次被后入,总能被轻而易举地操开宫颈,酸胀又舒爽。
灼热的内壁剧烈收缩着,比往常夹得更紧。
“嘶…放松点。”沈赐梦缓了缓,才开始抽插。
故意每一次都退到仅留龟头,再整根没入,用力顶撞,只单手扣住女孩的肩膀,每次挺腰都操得她大幅摇晃。如果真被人看见,一眼就能明白俩人正在做什么。
“啊、啊…呃啊…哈~唔嗯啊啊,好深……”
相当随意地操干着,时而擦过敏感处,时而狠狠撞上g点,顶到宫口附近,又痛又爽,林惜被干得吐了舌头,溢出破碎的呻吟。刚被肆虐过的r暴露在冷空气中,随着抽插上下晃动,乳首又感觉到阵阵坠痛。穴肉被操得外翻,汁水四溢。慢慢沉浸在性爱的舒爽中,不知所以。
“叫得那么大声,是想让大家都来看你被操的样子吗?”
炙热的呼吸喷在耳廓上,让林惜忍不住哆嗦。又被拉回现实,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神,羞耻不已。
沈赐梦贴着她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骚货。”
“啊啊啊!呜呜呜呜…哈、哈~”
林惜又高潮了。
沈赐梦改为缓缓地磨蹭,拉长女孩舒适的余韵,出言讥讽,
“小惜,其实你很兴奋吧,你好像自己不知道,每次我骂你,你都夹得好紧。”
呜呜,姐姐,不要再骂我了……好讨厌,可是自己好像真的是淫乱的小孩。
心跳得胸腔好痛,越闭上眼睛,反而越能感受到视线。抬起手臂讨好地环着沈赐梦,向她索吻,全身都攀附在她身上。
一阵狂喜在心里迸发,即使被自己这样欺负,林惜依然没有抗拒她,而是下意识地依赖着自己,祈求着施害者的怜悯。
沈赐梦想,她的女孩,好像对自己有一种特殊的信任,从一开始自己对她来说就是不一样的。这种认知,让她此刻几乎血液沸腾。
就像最开始一样,明明她根本不算施以援手,也只是觊觎着年轻的肉体,未尝不是趁人之危,同样卑劣地趁势占有,凭借着年长者的手段一点一点渗透进女孩的人生。可是林惜好像始终对自己留了一份独特的信赖,只对自己。
沈赐梦从不缺少被视为特殊的经历,可这一次是从未有过的,难以言喻的,令人酥麻的,让她如痴如醉。
愉悦地与林惜唇齿交缠,又开始用力操干,深入浅出,直把整个小穴都塞满,粗鲁地摩擦。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高潮之后早就更加敏感,还要忍耐被人发现的恐惧,被顶得合不上嘴,津液从嘴角溢出,大声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