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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后,何夕的枕头已经sh了半边。n
男人松开她,站在窗边,点起一支烟,眯着眼看了一会昏在床上的nv人,打了个电话:n
“嗯。”n
“我这有个人。”n
“都行,随你。”n
何夕再次醒来时,整个人已经彻底清醒了。身t已经被人清理过了,她只裹着一件白se的棉布,堪堪遮住大腿。她现在在一个很大的屋子里,屋子里放着诸如鞭子之类的东西。她在屋子的一个大笼子里。笼子还没有她高,她勉强站起来,弓着身子,缓缓走到笼子门那里,轻轻晃了晃,门是锁的。她心底几乎没了波澜,退到了笼子的最角落处,整个人蜷曲着。n
男人进来后,第一眼就看见了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的人,安静的像是si了一样。他走到她身边:“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他停顿了一下。何夕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眼睛无神地盯着地面,但是男人知道她听到自己的话了,因为他进来时她明显瑟缩了一下。男人继续说:“老老实实跟着我。”他等了一会,何夕一直保持着沉默。他最后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出去了。门外站着一位穿着红se长裙的nv人,见他出来很是恭敬地弯腰:“秦先生。”秦炘眼神冷漠:“人不si就行。”说完转身就走。n
nv人进去后径直走到笼子边,手狠狠上扬,一鞭子准确地ch0u中了何夕,何夕一下子跪倒在地,身上裹的白布缓慢渗出一抹血迹。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倒在地不发出声音的nv人:“我叫鬼火,从今天开始是你的调教师。”n
三天后秦炘再回到这里,看到的是一个跪在地上满身血迹的何夕。她还是只裹着一件长布,眼睛更加无神的看着地面。秦炘饶有趣味的抬起她的下巴,她也没有任何挣扎,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