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无形的大手捏住，几乎快要窒息。

    “我……我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是顾宴的真心，一边是霍宇明的诱惑，中间还夹杂着卓家的阴谋，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了一张网里，越挣扎越紧。

    霍宇明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你喜欢他吗？”

    卓玥柠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她抬起头，直视着霍宇明的眼睛，却发现那双眼睛里隐藏着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

    “喜欢？”她喃喃自语，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回答霍宇明的问题，“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霍宇明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我还以为你早就明白了。”

    卓玥柠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想起顾宴温柔的眼神，想起他对自己的关怀备至，她很确定，他是喜欢自己的，可自己对他却……

    “我不知道。”她闭上眼睛，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我只知道，我不想让他难过。”

    霍宇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想让他难过？那就是喜欢吗？”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卓玥柠的手心渗出了汗，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这时，霍宇明的忽然之间朝她靠近了过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记住，除了我，不许喜欢别的男人！”

    闻言，卓玥柠心口一颤，随即微微蹙眉，“你刚刚还说，对于我来说，顾宴是不错的选择，现在又不许我喜欢他，霍少，你未免也太自私、太霸道了！”

    霍宇明轻笑一声，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自私？霸道？嗯，我喜欢这两个形容词。”

    卓玥柠别过脸去，不想理会他。

    “好了，别生气了。”霍宇明见她这副模样，竟觉得有些可爱，语气也软了下来。

    卓玥柠猛地睁开眼，却被他眼中炽热的光芒烫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霍宇明扣住了下巴。

    “看着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卓玥柠被迫与他对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漩涡，将她深深吸了进去。

    “告诉我，你喜欢我吗？”霍宇明缓缓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让她一阵颤栗。

    卓玥柠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紧张与不安。

    “我……我不知道。”

    霍宇明轻笑一声，并没有因为她这个答案而感到不满。

    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