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行不行
更受不了容澈的这句。
她倒了一杯酒,捏着酒盏送到了容澈面前:“都是我的王君了,还叫主子呢?”容澈迷迷糊糊的,沈兮喂他酒,他便喝:“那……妻主?”酒液随着容澈的唇角滑入脖颈一路蜿蜒,在烛光的照映下晶莹剔透。
真是太诱人了。
沈兮放下酒盏,将手按在容澈的肩上,轻轻的把人推到在了塌上。
“……嗯?”容澈此时已经有些醒盹了,但是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
沈兮摘下了两人的头饰,解开了自己的华服腰封:“乖,自己脱,好不好?”她轻嗅着容澈的鬓发,在他耳边温柔而又带着几分命令意味的说道。
暗卫的本能就是听令,于是容澈顺从的开始解那繁琐的盘扣衣带。
到了中衣,容澈的手就被沈兮按住了——倒也不用那么干净,她还是挺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
行事过程中容澈喊的一直是“主子”,沈兮倒也没让他改,因为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她是不太喜欢平等的称呼的。
这个世界孕育后代的方式跟被子植物门植物……就是跟有花植物授粉挺像的,学名太多她看着头疼,看懂这点也就不看了。
沈兮搂着已经睡过去的容澈,一觉睡到了天大亮。
·燕州与京都虽然临近,但是来来回回也太过费力了,所以容澈的回门就被免了,连着六七天没事干,搞的容澈有种大事将要发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