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
长公主自己觉得不妥,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自请退让了一步,一应依仗,皆比照太子。所以才有眼前女子称孤道寡的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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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挽发愣,也不知道刚才那句话说的是自家主君,还是温少乘,不知如何回答。
好在长公主也没让他回答,笑问:“王爷在北疆可好?”
“承蒙公主关照,王爷一切安好。命属下带话给殿下,下月初即可返京。”
“唉,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他在边关征战杀伐,孤在深宫朝思暮念,这般日子,真是苦啊。”
什么无定河边骨?王爷还没死呢!!!贺挽黑线。
“夫妻多年,王爷未曾回家,几次返京,都是过家门而不入。每年两节四季只安排你们几个小辈回来报一声平安,却不知深闺之人相思入骨……”语调柔软,仿佛真的是一个思念着丈夫的痴情妻子。
听着酥麻麻软绵绵的话语,贺挽再也按耐不住,抬起头。
他目光从绣着金线牡丹的绯红裙裾一路向上,落在丰满隆起的腹部,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骤然低下头去。
他害怕,自己继续看下去,会按捺不住心中的杀意,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就地格杀!
于公,这个女人是摄政长公主,是自己理应效忠的皇室主君,与私,她是王爷的妻子,是自己的主母,但是这般放荡无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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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挽强迫着让自己低下头,动作过于僵硬,以至于脖颈的骨头发出细微的声响。
萧景祺瞥了跪在厅中的年轻人一眼,露出笑意。
看来眼前是那人的心腹,否则不会知晓,自己与那人之间诡异的关系。
仔细想想,贺挽的愤怒也能理解,毕竟,丈夫离家三年未归,妻子怀胎九月待产,是个人都会觉得不太妥当。
但是有什么好愤恨的呢?
于私,自己年华正好,成婚当晚,老公就一去不回,独守空房三年,怎么能守得住呢?
于公,他身为驸马,几次三番入京,都避而不见,已经是不敬之罪了,只是给他戴个绿帽子,什么好愤恨的。
唉,这些男人啊!
萧景祺看着跪在那里,竭力想要掩盖愤怒情绪却只是徒劳的年轻人,突然生出了作弄的心思。
她曼声道:“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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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挽遵循着命令抬起头,目光避开高耸的腹部,落到了她脸上。
入目的曼妙容颜让他不禁失神。从小在军中打拼,他不会那些富丽堂皇的辞藻,但本能地感觉,传说中的倾国倾城大概也就是这般美色了吧。
而且出奇地年轻,对了,自己前来拜见,正是为了恭祝她二十岁生日,为王爷送来贺礼。
他低下头,压住急促跃动的心神。
景祺眨了眨眼睛,挺俊的,虽然没有温少乘那般亮眼,却也是个极出众的年轻人了。
“多大了?”
贺挽闷声道:“十九。”
“这么年轻就身居这个品阶,想必在北疆立下了不少功勋吧。不如跟孤仔细说说。”
“都是蛮夷血腥之事,不敢污了贵人之耳。”贺挽现在只想赶紧将礼物交了,麻利儿地滚蛋。
“何必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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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挽眼睁睁看着赤红的裙裾离开了宝座,一直走到自己面前。
然后一双莹白如玉的手伸出来,下巴一疼,他只能顺着力道抬起头。
贺挽脸颊猛地涨红,因为这种羞辱的姿势,更因为愤怒,这个女人……竟然在调戏她。
他偏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