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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真的要走?
陆晚宁不屑的挑了挑眉,还要说些什么,却看见远处忽然出现一人。

    季远安也察觉到了,他回过头去,在瞧见那人时脚步顿时僵住。

    祁蘅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墨色大氅上金线绣的蟠龙在火把中忽明忽暗。

    "季统领,"祁蘅声音很轻,却让周遭空气都凝滞,"朕呢,能不能命令禁军?"

    这话,像是在替陆晚宁撑腰。

    季远安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却终究单膝跪地:"参见陛下。"

    祁蘅一步步走进,大雪落在他的肩头,

    桑余看见一双玄色长靴停在面前面她颤抖着仰头,正对上祁蘅深渊般的眼睛。

    "桑余,你要逃?"祁蘅问。

    桑余喉头滚动,掌心传来的剧痛终于清晰起来。

    她看着这个占据了她整个人生的男人,突然笑了:"是,我要走。"

    “为什么?朕哪里对你不好?”

    桑余忽然笑了,眼泪混着血水滴落,"我这样的人……宁愿死在外面,也不要留在这里,陛下不会明白。"

    祁蘅听她说完,目光仍死死看着桑余。

    某种近乎痛苦的情绪在他眼底翻涌,最终化作一声冷笑:"好,很好。"

    他收回视线,一旁的赵德全在朦胧中听见祁蘅冷声吩咐:"把她带会朕的宫中。"

    "陛下!"贺昭仪从人群里挤出来,"嫔妃私逃出宫按律当……"

    祁蘅缓缓转头,目光落在贺昭仪身上。

    就那么一眼,贺昭仪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喉咙。

    她看见皇帝眼底翻涌的墨色,那是风雨前最危险的平静。

    "贺昭仪。"祁蘅声音很轻,却让周遭温度骤降,"你是在教朕做事?"

    贺昭仪脸色刷地惨白,腿一软跪了下来,额头抵在雪地上瑟瑟发抖:"臣妾不敢!"

    "今晚的事——"祁蘅一把抽出侍卫的佩剑,银光闪过,身侧旗柱被齐根削断,"谁敢传出去半个字,这就是下场。"

    众人吓得急忙低下了头。

    这位年纪轻轻就敢血洗三宫的帝王,从来不是好相与的。

    贺昭仪再抬头时,便看见祁蘅亲自抱起浑身是血的桑余,玄色大氅将那抹绛色身影完全裹住,像是猛兽圈禁自己的猎物。

    陆晚宁站在宫墙之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看着祁蘅大步离去的背影,脸上温柔笑意分毫未变。

    唯有珍珠步摇在火光中微微发颤,隐忍着内心的愤恨。

    ——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方才的杀机、禁军、尊贵的天潢贵胄,全都不见了。

    只有远处传来更鼓声,雪下得更大了。

    宫人们噤若寒蝉地清理着血迹,谁也没注意到陆淮安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有个小太监在雪里捡到了什么,拿起来看了一眼便随意丢了出去。

    正落在陆淮安的脚下。

    陆淮安低头,看清那是个染血的草编蚱蜢。

    他鬼使神差地捡起来,草叶已经被血浸透。

    陆淮安的心口仿佛被一记重拳击中,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这东西,她竟然随身带着?

    这不过是他闲的无聊时随意编来的破玩意儿罢了。

    耳边忽然响起桑余那日的话:"我很喜欢,谢谢你。"

    "兄长。"陆晚宁出现唤他,带着笑意:“兄长做的很好,这下,桑余不死也得褪层皮,没有人能再挡妹妹的路了。”

    陆淮安将蚱蜢攥进掌心,尖锐的草茎刺入皮肉。

    他麻木地开口:"以后,别再让我做这种事了。"

    陆晚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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