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虚假白月光15-16
们个个都龇牙憨笑,便知女郎站这儿可有一会儿了。
他紧急回忆自己之前都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来回复盘许多次,一颗砰砰狂跳的心才总算重新变得沉稳。
“陛下…”
“可有查到对我下药之人?”
阮卿卿一进御书房就问了。
她熟练地依偎在帝王怀里,搂住他脖子,仰头含情看他,娇声碎碎念:“此人当真可恶,必须揪出来,否则这次给我下合欢药,下次就可下毒药…”
巴拉巴拉。
很是话痨。
帝王视线不离奏章,等她闭嘴了,才敷衍说了声:“没有查到。”
阮卿卿:“……”
不久御桌上新换了两盏芳香扑鼻的茶,阮卿卿因说话太多口渴,便倾身够过来一杯喝下。
至于另一杯,阮卿卿贴心喂给了帝王。
【16】
再一次中招的阮卿卿真切懵了。
因为这不符合她对男主的了解。
但想想如今在男主看来,他的生命时长已所剩无几,他如此做派倒也不奇怪。
认命地翻身覆到男主身上,解他腰带。
月在枝头至月上中天,精疲力尽却欲火未消的阮卿卿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咬上帝王的唇,使劲蹂躏直至出血。
常年遭受断魂折磨的帝王,小小合欢药他自然不在意。
他照常在她自食其力时睡觉、发呆、走神,没有表露一点性冲动,与欲望始终发泄不顺畅的郁燥和煎熬。
真得是…
动了动身子使二人勾连得更为紧密,阮卿卿寻摸到帝王的一只手与其十指交扣,闭上眼睛枕着他胸膛,呼吸良久才变得平稳而绵长。
一连七日,御书房的茶水才总算正常。
帝王身上多了好些处齿痕与抓痕,甚至他那颇为雄厚的资本上都有清晰的指甲印。
阮卿卿只在前几天问询下药的真凶是否确定了,之后,之后就算白月光再笨也能后知后觉罪魁祸首者谁。
断断续续补了两、三日的觉,阮卿卿才恢复往日的精神奕奕,而此时,帝王已压下朝中反对他御驾亲征的所有声音。
半月后,帝王率领一半黑甲卫出了国都。
阮卿卿并未去送。
东凌此次集结了三十万战斗人员与百多万的后勤人员,可谓是举一国之力誓要拿下西辰一统这天下。
然西辰的反抗一如剧情中那样顽强,故而这场仗,竟陆陆续续打了一年又一月。
“女郎!女郎!”
“陛下不日就要班师回朝了!”
“这是陛下写给女郎的信!”
寒冬时分,盛宴之眉眼都染着张狂笑意。
他大步踏入御花园凉亭,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给阮卿卿,旋即,他一边拂去甲胄上的白雪,一边掩不住兴奋与激动地喋喋不休着。
巴拉巴拉。
巴拉巴拉。
话尾,他颇为意气风发、豪情万丈地道:“四国尽灭,从此,这天下尽归我东凌了,实属快哉!”
阮卿卿:“……”
阮卿卿从盛宴之身上,足以想象接下来东凌、特别是东凌国都的气氛一定是澎湃的、高涨的,就像即将要爆的火药桶似得。
拆开信件仔细。
同之前一样,她给帝王写绵绵思念与情话,一次要用好多张纸,帝王则每每回她简洁日常。
整封信字数不多,两张信纸,概括讲了他日常做什么、吃什么、断魂又发作几次、何日归、何时能抵达。
收好信件继续欣赏雪中腊梅。
她的静谧模样让盛宴之侧目,他不禁心道,女郎这冷冷淡淡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