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拓跋虞恨自己的性情是如此的别扭,且幼稚的可笑。
“那些女人我都没碰过,我从始自终只喜欢过你一个女人。”
“阿娆,是我当时不好,你怎样我骂我、打我都好…我不想同你和离,你同我回去,我会加倍补偿给你,谁也不会再欺负你”
这些话,他早便该同慕娆说出口的。
听罢拓跋虞说的这些没来由的话,慕娆只将身前酒盏中的菖蒲酒一饮而尽,随后又在拓跋虞的凝视下,将船桌的那壶酒,都倒在了什锦窗外的金明池上。
“酒喝完了,可汗该让船靠岸了。”
慕娆的态度难得的强势坚决,她不愿同他共处一室,就连同他多待一刻,她都难以忍受。
拓跋虞只觉胸臆闷痛,心口那处也是一抽又一抽的疼。
——“你知道覆水难收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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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虞抬眸看向了慕娆,艰涩地点了点头。
慕娆的眼睫颤了颤。
他就是这个样子,虽然平时如狼一样凶恶,可有时却又如一只小奶犬一样,会流露出无助脆弱的一面。
她就是吃他这一套,每次她都会心软。
可这回,她断不会再心软了。
“姜子牙的妻子马氏曾因他清贫,弃他而去。而后姜子牙做了高官,马氏又来找他,要同他重新做回夫妻。姜子牙那时便将一壶水倒在地面,对马氏说,你我二人的关系便如这地上的水一样,不可能再回到壶里了。”
听罢慕娆这番话,拓跋虞终于了然,适才她为何会往将那壶酒倒在金明池里。
她是在说,他二人的关系,已然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