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吴邪被算计
药剂。可他们全然不知,那根本不是什么药剂,而是邪恶的蛊虫。他们丧心病狂,竟为了实验,给我注入了比翼双飞长生蛊。吴邪双唇颤抖,双手也止不住地哆嗦,绝望在他的眼眸中肆意蔓延。
陈墨定了定神,脑海中思绪急转,随后缓缓开口,声音竭力保持平静:“吴邪,莫慌,尚有生机。只需寻得雄蛊,就是那男子身上所携之蛊,再觅得一位愿与你结契之人,此蛊便不足为惧。”
张起灵望向陈墨,继而转头凝视吴邪,目光坚毅,那眼神仿佛在说,一旦找到雄蛊,他愿与吴邪缔结契约。吴邪的泪水夺眶而出,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噼里啪啦地滚落。心中五味杂陈,感激如潮水般汹涌,庆幸与喜悦相互交织,其间又掺着一抹难以名状的情愫。
在那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张起灵静静地站着,目光刚刚从窗外收回,便轻声问道:“如兰呢?”
吴一穷听到这话,脸上瞬间布满了担忧的纹路,他叹了口气说道:“上面派她去执行秘密任务了,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他顿了顿,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一旁,声音也低了几分,“我没敢把小邪的事儿告诉她,怕她分心出意外。”说完,他的眼睛偷偷地朝着张起灵的方向瞄了一下,那眼神中藏着一抹小心虚。他的心思此刻像是一团乱麻,往昔与张起灵之间那特殊且复杂的纠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曾经他们之间的关系,如同在黑暗中相互依偎的行者,却因自己的某些选择,走向了不同的方向,他自觉有负于张起灵。每一次在张起灵面前提及如兰,那种心虚就如同阴影笼罩着他,害怕会触动那些尘封的记忆。
可等了一会儿,见张起灵对自己所言没有丝毫反应,他的心里又涌起一阵失落,或许在张起灵心中,那些过往真的已经成为了过去式,而他却还在这情感的旋涡里挣扎。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仿佛凝固了,尴尬得让人难受。吴一穷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僵局,转移话题道:“我来这儿之前,专门跑去找院长拿了一份小邪的血液分析报告。不看不知道,这问题可太严重了。小邪是被一种从未见过的基因类药剂所影响,这种药剂的成分极其不稳定,一直在不停地分裂变化。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最终只会有两种可能的结果:一种是走向长生不老的奇异境地,另一种则是身体被分解融化,彻底消逝。要想确定这药剂最终的裂变方向,得做大量的活体实验才行。我思来想去,决定先带小邪回吴家老宅,在那里请国内外的专家们一起会诊,无论如何也要找出破解这困境的方法来。”
未等张起灵有所表示,陈墨“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大声道:“不行!吴邪必须跟我们回吴山居!”那架势,仿佛只要有人敢反对,她就会立马冲上去拼命。
吴一穷却像没听见似的,目光像钉子一样死死地钉在张起灵身上,对陈墨的叫话置若罔闻。这时候,吴二白迈着他那慢悠悠的四方步,晃悠到了吴邪的病床前。他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吴邪,接着听到陈墨的话,脸上瞬间冷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阴森森的笑,声音像是从冰窖里冒出来的:“小丫头,你这张嘴是想尝尝针线的滋味,还是想被我塞进古董花瓶里,做成一件‘艺术品’啊?”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陈墨跟前,那双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里面的寒芒好似能把人冻住,眼神在陈墨的身上来回扫视,活脱脱一个从黑暗里爬出来的恶鬼。陈墨却一点也不害怕,小脸紧绷,眼睛一眨不眨地和吴二白对视着,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这货简直就是个变态,比《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的安嘉和还恐怖!老天爷,救救我!”
张起灵看到这一幕,眉头微微一皱,身形快速地绕过吴一穷,来到病床前,动作轻柔又迅速地抱起吴邪,大步流星地往外面走。陈墨反应也快,身影一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吴二白刚想招呼人去追,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