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被粗jing顶到鼓起/被压在地板上cao
又烫又多,齐子付忍着羞耻捂着满腹精液被瞿浦抱到了他的大腿上。
齐子付眼尾还挂着湿润,被弄到失神似的靠在瞿浦怀里安静了下来,他埋在瞿浦怀里蹭了蹭他的脖颈,突然用沙哑的声音小声说道:“等综艺结束了,我陪你回家好不好?”
“真的?”瞿浦的手下意识收紧了一些,另一只手摸了摸齐子付此刻微微鼓了一点的小腹。
“别摁”齐子付红着脸夹紧了自己身体里的精液,抬腰用瞿浦依旧硬烫的性器抵在了自己松软的菊穴里,再坐下后,将精液堵了回去。
“好。”瞿浦收了手,手指动了一下还在齐子付脖颈上挂着的项链,凑过去在项链的肌肤旁边吸了点吻痕。
齐子付低头也笑了笑,扯过衣服松垮的穿在了身上,视线左右看了看,小声说:“开灯吧。”
“我忘了这里安的是什么灯了,不知道有没有管家。”瞿浦一把抱着齐子付站了起来,还颠了颠怀里的重量,总觉得齐子付自从认识自己之后好像越来越瘦了,他在齐子付脸上嗅亲了一下,愉悦道:“抱着老婆找找开关。”
齐子付抿着唇没有说话,脸色有些发红,攀紧了瞿浦的脖颈和后背,将下巴搭在了这人肩膀上面。
”
“哦。”瞿浦不在意的应了一声,本来有些想歇火的性器在齐子付的软洞里动了两下,又硬的像根棍子了。
瞿浦在走上楼梯转角的时候猛地把齐子付抵到了贴着壁画的墙上,含糊又急切的咬在齐子付颈间索取,阴茎断断续续的又开始捅进来。
“唔啊老公啊”齐子付神色疲倦的捧起了瞿浦的脸,眼里满满都是被男人疼爱出来的情意。
眼见着瞿浦就要把他摁在楼梯上干了,齐子付赶忙带着人去了卧室,刚打开门后面急切的男人就黏着齐子付的后背又贴了上来,像个发情的大狗逮着小猫才咬。
“慢慢点灯”齐子付双臂被搂着压在了后背上,肩膀贴在墙上翘起了后臀,身后的男人用腿提上了门,室内顿时又陷入了一片漆黑。
齐子付被直接摁压在了地上,冰凉的地板贴着他全是骨头的后背不是太舒服,身上的男人覆压上来折起了他的腿,开始将粗大插进他有些红肿的穴洞起伏贯穿。
“你你磕药了?”齐子付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压在地上就开始操干,连上去床的时间都不给他留,这个姿势让齐子付觉得野蛮但又放纵。
“你家你家打扫了没有唔混蛋你弄死我算了”齐子付因为瞿浦的用力贯穿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感的粗暴有些气急败坏。
“干净的。”瞿浦凌乱的呼吸间吐出了齐子付问的问题答案,但他和齐子付上床的时候,并不能拿出那种所谓绅士风度来体贴温柔,他就是想用最原始甚至粗鲁的交合来占有这个人,想看这人在他身下哭,在他身下脸红和动情,甚至求饶的叫一些有些禁忌的词汇。
这会让他感觉到自己在齐子付这里是不一样的,是在让他纵容着和无可奈何宠溺着的。
赤裸的身躯交缠起伏,光洁的地板在黑暗中隐隐反射着些幽光,数不清的淫乱交合出的液体黏滴在了干净的地板上,作为承受方的男人红着眼睛,连脆弱时都夹带着风情,勾的在他身上宣泄欲望的男人更加沉浸在他身体上。
齐子付在这个被瞿浦带回家的第一夜,说是被瞿浦干到了崩溃也不过分,他多次想踹开瞿浦,从地上爬起来要进浴室,都被瞿浦从后面抓着脚踝又抱了回去。
“混蛋让我洗澡”齐子付嗓音夹着哭腔和羞耻,坐在瞿浦大腿上颠簸着,他的阴茎前端还因为后穴被不断的抽插而朝外流着液体。
“救呜混蛋混蛋!”齐子付崩溃的捂住了脸,试图忽略握在自己湿润阴茎上还借着液体不断撸动的那只手,但他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