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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恶毒,害死我大哥还不够,还要害死他生前最爱的人。
我失去痛觉般,扯起一抹凄惨的笑。
谢淮川,我宁愿当初和他们一起死了。
不知是哪个字眼更加刺激到了他,直接拧断我手腕,把我关进了佛堂。
这里供奉着父母和大哥的牌位。
将姜楚芸送去医院后,他就脱了我的衣服,钳制在大哥牌位前,用淬了檀香火的皮鞭猛烈抽打。
我死死护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声不吭。
打到最后,他扔掉皮鞭,掐住我的下颌问:
你为什么不叫
明明小时候,我最怕疼了,划破个手指都得哭着哄他含一含。
来姨妈经痛时也要缠着他给我揉,直至他红了耳根。
我声音虚弱:
三哥,放了我吧,不要再恨了,你继续当你光风霁月的佛子。
他紧紧抱住我,嗓音哑得像要哭了一样。
不......我早就成不了佛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永远不会!
听见意料之中的答案,我苦笑着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也假装不知他在半夜时突然恶狠狠吻上了我的唇。
往后三天,我都被关在佛堂里。
第一天,我听见姜楚芸学了些新的花样勾搭谢淮川,撞上了佛堂的门。
谢淮川无奈安抚,提醒她肚子里的孩子。
第二天,下人不再给我送餐,我只能吃姜楚芸剩下的残羹冷炙。
第三天,宋助理过来,略带哀伤地告诉我:
夫人,出了些意外,拍卖会提前了。
我心里咯噔,及至出了佛堂,被押送到拍卖行。
见到地上那个血肉模糊的人,顿时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