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都被他侵略性的眼神通了电，陈霜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颤意。

    “是真的，就在你来之前，你女朋友还骑在教练身上挨操……”陈霜越说越脸红，眼神急切地和他对视，“你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

    郑嘉锐眯了眯眼，嘴唇紧抿，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嘶，你捏疼我了。”李元肖忽然甩开他的手，皱着眉揉揉自己的手掌，表情既不意外，也不气愤，更没为自己辩解。

    “你——”他太了解她了，不解释就是默认。他猛地低头凑近她，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热烫鼻息自她潮湿的颈后深深掠过。

    他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