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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你不知道男女有……有……别……别吗？”吴悠也结巴了。

    “什么呀？男女有……有……什么别，不都一样是人吗？”

    吴悠无奈，看来自家小公主是一点儿不懂男女之事，公主的奶娘也不曾教过。小公主看上去古灵精怪的啥都懂，实际上重要的事却啥也不知道。

    “你……你……你……”少年的脸像熟透的苹果。

    “我怎么了？”皇甫灵凡一脸天真无邪。

    “你……你都看……看到什……什么了？”

    “我也没看到什么呀！”

    “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少年把头靠向榻边，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皇甫灵凡迅速上前将少年衣带解开，伤口渗出了血。皇甫灵凡赶紧将绷带拆下，倒上金创药，重新包扎起来。吴悠将少年扶着躺下，皇甫灵凡为他把了把脉，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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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安静的说：“姑娘可把出了什么？”

    皇甫灵凡道：“是檀华，我曾在医书上看到过，这种病在病发时会同被凌迟一般痛苦难耐，心脏如同裂开，厉害时会心脏如同被数只子弹蚁噬咬一般。”

    少年的脸平静又自然：“姑娘说的没错。”说罢合上双眼，进入小憩状态。

    皇甫灵凡将吴悠拉到一边，对吴悠小声说：“这少年的病症是绝症，这病如发一般人能支撑四年便已是奇迹，这少年的病像是幼时便驻入体内，这么多年都撑下来了，不简单啊！怪不得手脚都骨折了还玩这种危险的‘游戏’，原来是一般疼痛对他来说都是无感。”

    吴悠问：“那可有办法治疗，那怕只有一丝希望。”

    皇甫灵凡摇了摇头：“无法，唯一的办法是去幽山寻‘神医仙子’，可当世已不见幽山，古书也无更多的记载，自是无法。”

    吴悠叹了口气：“太可惜了。”

    少年轻道：“姑娘可是断梨小公主皇甫灵凡？”皇甫灵凡答道：“嗯！”少年轻叹：“难怪如此俊俏。”皇甫灵凡反问：“那阁下是谁？”少年答：“在下上官鸣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