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绣的十字绣,饭桌铺着一层又一层的隔热桌布,房间门上是凌云帆小时候划的痕迹,书架上左边放着漫画杂志右边放着他从小到大的教科书,厨房里有淡淡的油烟味,阳台几盆仙人掌茁壮生长。
这才叫家。
就连雄哥吵吵闹闹的小餐馆,都比这里像家。
这就是凌云帆看向纪沧海,迟疑地问,我们以前一起住的地方
纪沧海料到凌云帆会这么问,回答道:不常住,只来过两三次,你有自己的家,而我半年前又出国了,你消失的那天,不知为什么,把留在这的东西全带走了。
乍一听没什么毛病。
不等凌云帆细想,纪沧海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放在地上:进来吧,别站着了,医生说你要静养。
等凌云帆换好鞋后,纪沧海拉着人进了主卧,语气温柔地让他在床侧边坐好,倒了杯温开水递进凌云帆手里,然后又是整理床又是找医药箱的,忙碌好一阵,最后问凌云帆:你靠着床头吧,会觉得头疼眩晕吗
谢邀,本来没觉得晕,现在被你这无处安放的男友力砸的有些晕。
磕到的地方有点疼,没觉得晕。凌云帆老老实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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