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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级长。图卡娜相信乌姆里奇完全知道她姓甚名谁,她胸前的级长徽章也足够显眼,乌姆里奇除非是个瞎子才不知道她是级长。但图卡娜还是依言回答了。
乌姆里奇高傲地仰着头,用甜腻到令人发抖的声音说:《全文。
不过是背书而已,她松了口气,虽然有难度,但毕竟还有一周时间。
我都快吐了,艾洛。图卡娜瘫倒在公共休息室的长椅上,占据了所有空间。壁炉里没有生火,但她依然感到燥热难耐,她烦闷地摘下领带,将之缠绕在手上。伊登跳到她的膝头想要得到一些爱抚,图卡娜把它推开了。
艾洛伊斯在扶手上坐下,那个老妖婆!我们才不是亲戚!她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斯内普跟她一比,简直是个大善人!
是啊。图卡娜怔怔地望向天花板,郁闷地想着:可是斯内普给了我太多禁闭。我发现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个个都坏得透顶。她说,莱姆斯除外。
艾洛伊斯奇怪地看她一眼:你什么时候开始称卢平教授的教名?
我……图卡娜一噎,但好在艾洛伊斯没有深究。她从背包中拿出了一本杂志,对图卡娜说:《唱唱反调》看吗?那个五年级的孩子推销了它一路,她爸爸是编辑。
洛夫古德。图卡娜叹口气,请放到我的书包里吧,艾洛,我这会儿什么也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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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图卡娜的作业得了o还是d,不管她在课上回答了问题还是一语不发,斯内普给她的禁闭总是毫无根据的、占据了她的所有周末空闲时间。从阴谋论的角度思考,图卡娜有理由怀疑斯内普想把她的活动范围完全控制在霍格沃茨城堡之内,让她彻底了断前往凤凰社总部或者翻倒巷的酒吧的心思。
艾洛伊斯和卡罗琳结伴去霍格莫德,临走前卡罗琳同情地拍拍她的肩头,要我们带点什么回来吗?艾洛伊斯对她抱以期待的目光,晚上我和秋等你打魁地奇。
图卡娜木然摇头,喃喃地说:你们最好祈祷我能活着回到塔楼。
她走向地窖的路每一步都无比艰难,仿佛地窖的地板上长出了刺,扎穿了她脚掌,她的脚在抗拒着潮湿又闷热的地下,直到斯内普面前,她还在不安地挪动身躯。
下午好,先生。她绵软无力的声音简直是一条垂死挣扎的水蛭。
斯内普面前摊着许多书,书页哗啦啦地翻动,他眉头紧锁,鹰勾鼻子几乎戳到桌面,笔尖重重地行走在羊皮纸上发出尖锐地声响,他用魔杖合上书本,使之飞回书架,然后迅捷地召唤下一本出来。大概只有斯内普这样的学者才能把做研究变得像一场战斗。图卡娜的气管仿佛一支笛子,每次呼吸都发出幽怨的声音,为什么斯内普就不能像弗利维教授一样,找个好地方晒晒太阳或着去喝一杯,反倒要在霍格沃茨给自己找气受呢?
斯内普忙完了手上的事情,才抬起头来给图卡娜一瞥,他向办公室深处的操作台示意,然后重新埋首于书本。图卡娜绕过他的书桌,认命地向后方走去。看来在周末被斯内普罚禁闭的并非只有图卡娜一人,一个铂金色脑袋的男孩垂着头,浅色的发丝扫到他的眼睛上,他时不时地放下刀片,用手背将头发抹开。
奥利凡德。他淡淡地问候。
马尔福。图卡娜点点头。
德拉科·马尔福将草蛉虫处理得很熟练,草蛉虫、双耳草、双角兽的角、非洲树蛇的皮……缓和剂,图卡娜观察着操作台上的材料,得出结论。
我能帮忙做点什么?她问。
马尔福的目光在材料上转了一圈,彬彬有礼地递来双耳草,请帮我处理它们。
她只需要清洗、摘掉烂叶,然后将之切碎,这是最容易处理的材料之一。马尔福虽然在霍格沃茨有个跋扈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