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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经常能看到,不过那时候是对着琐碎小事,原以为她只能做哪些,却没想到她会这样闪闪发光。
不仅是震惊,还是欣赏和钦佩。
有个瞬间她抬头擦汗,侧脸在无影灯下显得异常苍白。
黄昏时分,最后一个伤员被推出手术室。
谢逸亭看见温晗芯靠在墙边喝水,喉结随着吞咽轻微滚动。他走过去,听见她问护士,4号床的抗生素。
温医生!
护士突然指着窗外。
谢逸亭转头,看见担架员抬着新的病人冲进来。
这里远比他想象的要忙很多。
几乎没有停歇休息的时间。
很充实也很辛苦。
温晗芯放下水瓶就跑,擦肩而过时,谢逸亭抓住她手腕,我等你。
她甩开他的手,不必。
夜幕降临时,医疗站亮起应急灯。
谢逸亭站在吉普车旁,看着温晗芯给最后一个伤员缝合。
她弯腰的弧度很熟悉。
就像当年替他整理佛经时的样子。
护士走了出来,递给他一个纸袋,温医生让你回去,她没有话想和你聊。
纸袋里是戒指盒。
看起来都没打开过。
谢逸亭抬头,看见温晗芯站在手术室门口。
灯光从她背后透出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她看了他一眼,转身拉上了帘子。
吉普车发动时,医疗站的广播正在呼叫下一个伤员。
谢逸亭摇下车窗,看到她忙碌的身影。
戒指盒被放进储物格,发出一声轻响。
谢逸亭最后看了一眼亮着灯的医疗站,转动方向盘驶向机场。
尘土飞扬中,他忽然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
有些东西,碎了就拼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