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奥莉安德的眉头微皱，“我的感知能力总是敏锐得过头……或许是海上的气候有变，或许有风暴要来了。”然后她展眉，恢复平静道，“除非是三年前那种级别的灾害，不然基斯可以媲美战舰的轮船绝不会有问题。现在最优先需要考虑的是泽莫，这种人是最让我感到棘手的类型。”

    “以你的立场，我以为你会觉得超级英雄更难应付。”巴基故作轻松道，“泽莫已经被抓住，你还这么担心？”

    “我从不觉得有底线的超级英雄哪里值得畏惧，要知道过剩的正义感是很容易被针对的弱点。泽莫能为了他的愿望将世界玩弄于鼓掌间，如果没有我这个意外因素，他还极有可能成功，这就很可怕了——一个普通人能做到这个地步，会让我心生忌惮。”

    巴基沉默了一下，说：“你有没有想过，你用来描述泽莫的也能用来形容你自己？别说你有超级士兵的体质，就算没有血清的加持，我也不怀疑你有搅动风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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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从不想和我自己打交道。”奥莉安德对自己糟糕的性格很有数，“泽莫的确和我有相似的地方，但他已经没有弱点了。我至少怕死，很怕很怕死。而他悍不畏死，没有可以被要挟的东西……太难处理了。”

    ……

    ……

    步入审讯室外厅，奥莉安德对在那里的尤因吩咐几句后脚步不动。

    “你先去和泽莫谈，我尽量不出面。”看着监控中身着拘束服、被捆在椅子上的男人，奥莉安德对巴基说，“这个人对九头蛇研究很深，或许会知道当年的事——或许会知道我的存在。”

    “好。”巴基应下，独自走进内间。

    在巴基还在打量这个棕发棕眼的男人时，泽莫淡笑一声，开口道——

    “让那位女士来见我，我知道是她带走了你。”不顾巴基一瞬间犀利起来的眼神，泽莫平静地继续，“沃格尔博士，你想知道的东西，我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