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笔好画好天气一根细棍穿了娇嫩身
连他自己的喘息声也变得粗重起来。
“好人儿,你睁眼瞧瞧,今儿这颜色可太对了。”他细细吻着那只柔润的白耳垂,守玉身上残存的最后本色。
守玉只是哭,哀哀求他轻些。
他把守玉当做最好的一只画笔,推着那柔软的身躯,似是可以变换出无数种可能性。
他也的确抱着她翻滚,腾挪,画出了最无端的晚霞,热烈又鲜艳,像是不该出现在这暗淡世间。
守玉趴在地上,化成一摊起伏的七彩沼泽,抽搐着要与身下的晚霞融为一体,他却起身,挺立那硬根,自里屋取出一坛酒来。
揭了血红的酒封,贪婪吸取着逸散在周遭的香气,他托起守玉,凑近那粉润的唇,灌进许多酒去。
“甜肉儿,你也尝尝自己这好味儿。”
剩下了大半,他一仰脸,全灌了自己。
那酒香甜,却是烈性,守玉酡红的双颊,叫游师兄捧住亲吻,她已觉不出不适,只撅着嘴儿回吻,腰儿随着他的顶撞起伏,迎合着穴儿深处的那根,几乎要与他粘在一处。
他亦是醉的不轻,小玉儿,我能一生只在你这身子里,哪日你死了,我也就跟着去了。
小玉儿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说不出一句整话,只知叫他慢些,却已想不起为何要叫他慢些。身子震颤着丢了许多回,便已计较不清,只知晓顶在自己软嫩里的那一根,是最后的依凭,无论被撞成什么惨样,一味跟随着那根的动作。
烈酒浇熄了他本就不甚明晰的善念,此时他不但要将身下这摊丧失抵抗的软泥揉进画里,还要将自己也一并送进去。
再回过神来,守玉的身下出现一副绝无仅有的夕阳残红。
而守玉本人,只能趴在画上,承受着一波三折的热流在体内奔涌,尽全力张着嘴,却叫不出本音。
游师兄最后一回的释放,紧贴着她窄嫩的穴口抵了许久,才起身。
“我们玉儿今天可要好好洗洗了。”他俯身去吻那张染得看不出本像的小脸,缠咬着唇舌,渡些真气进去。
揽起她时,游师兄脸上五颜六色的笑容僵住了。
守玉的沾满颜色的腕上,被一根木棍捅穿,随着她被快意浸透的身躯,微微颤动着。
她这时也终于能睁眼,残留的酒意使她脑中仍是混沌,因此也不大能觉出疼来。
“这是师兄调色用的,该放好才是。”她嗤嗤笑着,竟一把将那木棍拔了出来,举着手细细瞧着,眼眸朦胧,“师兄寻着了世上最艳的红,恭喜了。”
嘶,游师兄倒抽一口冷气,抱起她进屋。
木桌上的书纸笛萧叫他掀开,放下守玉后,转身去掀架上的。
守玉也不安分,裸身上未干的颜料在那桌上蹭下一个个欲说还休的印记,瞥见桌角有壶残酒,端起来就喝,呛得直发抖。
而推碎了木架子的游师兄,终于在一地狼藉里寻到了伤药。
正要起身,肩上落下一只小脚,桌上坐着那小人儿叉着腿,一抬眼便看见中心红艳的穴儿。
“师兄也醉了,怎么忘了,我用不上那些药的。”细嫩的脚儿逐渐向上,蹭在那张染上颜料而更显艳绝的脸,又落到他胸膛上,拿脚尖画着圈。
游师兄握住守玉的脚站起来,“叫我瞧瞧。”
便执了那只手细瞧,虽盖着颜色,却是不见伤口。
醉眼朦胧的守玉已看不清那张脸上的内疚,把脚挣脱出来,去勾他的腰,另一只脚背贴着他的小腿向上蹭,在如愿之前,便被瘦白的手捉住。
她哀哀叫着,“游师兄的手净是骨头,好硌人啊。”
“玉儿,别这样。”那双上扬的桃花眼里,第一次有了躲闪。
守玉却不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