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咬的欢实,师兄想换了别的插进去呢。
件儿衣裳吧,你不抱我,有些凉呢。”
意思是,你不如抱着我去,何必穿衣服呢?
熙来一个眼神也懒得给,自顾自从箱笼里取出一套衣裳,大步走来,捉手捉脚地给她套上。
青色的弟子服更衬她艳色,露在外头的手腕儿几乎发光,黑发如瀑,乖巧地披散在后背上,发尾落在床上,一圈圈团起。无论经历了多少放浪的情事,永远清净透亮的鹿儿眼微微上扬着,此时还染着些怯弱的倦意。
他想起师尊的话,你们拿守玉修炼,修的是不动心,抛却的是心底的杂念,人心里的险恶才是生生不息的孽障。
上乘女修是面照妖镜,能照见人心里的恶,引得出种种欲望,却不负责消除,甚至助纣为虐,引人堕落而不自知。
能在这天长日久的引诱中坚持本心,才是玉修山一门修行的道义。
熙来捉着她的手,有一瞬间的错愕,为她整理衣领的手指,不自觉游移到娇艳欲滴的唇上,揉着不久前被自己咬出的一个齿痕。
怎么总是忍不住伤她呢,尽管她是杀不死的,为何心中总是有悔?
面对欲望本尊而心有不忍,这便是堕入深渊的第一步吗?
“二师兄怎么了?”守玉从宽大的衣袖中找到出口,挣出手来,反握住熙来的手。
“既然穿了衣裳,往后都穿着吧,虽则你复原得快,山里林里,总有不平整处,何必自找不痛快。”熙来极快敛去神色,绕到后头绾起她的发。
守玉抱着膝头,闭目养神,很快被抽走了腿。
她睁开眼,看着二师兄自然地为她套上鞋。
“挺合脚的,师兄连玉儿多大脚都知道呢。”守玉干脆又躺回床榻,翘着脚任他施为。
“你不是连每个师兄的尺寸都知道?”熙来一哂,拉了她起身。
倒也不是每个师兄,譬如那夜里按着她后入整晚的,还没想起来是谁,守玉在心里发闷,一晃神,被熙来抱起。
她吊着二师兄的脖子,眉眼俱是笑意,“怎么给人穿了衣裳,还这么抱着,不怕热死我?”
“我愿意。”熙来不再理她,疾行决念念有词,眨眼便来在了白玉台,男女修陆陆续续来了大半。
熙来将她放到七师兄怀里,便自去前头坐了。
“哟,这是谁啊?”倒把七师兄唬了一跳,他只抱过赤条条的守玉,什么时候见过她穿了衣裳了?
“七师兄好。”守玉懒洋洋的,没骨头似的靠在他怀里。
七师兄将她向上提了提,放在自己腿上坐好,上上下下端详了一番,“不错,是咱们玉儿,这样一打扮,却也看得过去。”
“就是这样不般配?”守玉展展袖子,宽大的袖口落到肘弯处,现出如瓷如玉的一对儿藕臂,不知为何,多了这一堆衣裳,倒显得愈发贵重起来。
“没有,没有。”七师兄看得眼热,一把攥了两个腕子,收在怀里,钻进袖口里缓缓摸索着。另一只手便探进守玉裙底,捏住了腿心的嫩肉,细细拢捻。
“师兄……,今日可是急得很。”守玉喘着气,微微张开了腿,让他的手指顺着嫣红的细缝滑进深处。
“玉儿轻声些,师尊还在上头,听见了可是要罚的。”七师兄垂首,含住守玉的耳尖,用舌头轻轻的舔,“玉儿可记得上回是怎么罚的,你这儿出了好多水啊,裙儿都沾湿了,待会儿脱了叫师兄瞧瞧。”
他并不急着探进细窄的花穴里,手掌托着光洁的外户缓缓揉搓,时而捏住娇嫩的花核,拢住手指轻捻,使得怀里的人一阵阵发颤,又记着教训,咬着牙不敢出声,憋出满眼的泪。
“看来玉儿是记得的。”他放开花核,扯起一片娇嫩的花瓣,在指间揉捏,“是不是被罚了打屁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