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太会了
齐景詹这句话说完就被扑倒了,他也不挣扎,任由小孩像小狗似的扒着自己&;啃,大掌轻轻抚拍他的后&;背。
良澄叼着他脖颈处的皮肉看似凶狠实际根本没用力&;,等&;眼底滚上来热意消下去,撑起胳膊,居高临下恶狠狠说:“要是你敢变心,我就杀了你!”
齐景詹看着他笑。
“我没说笑。”良澄呲牙,“我真的会下手,先捅你一刀,再捅我自己&;,咱们一起死。”
他骨子&;里是有点疯劲儿的,不然当初不会起了想杀死池瞻的念头,更不会跳海用命来赌一把。
“我信。”齐景詹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湿意,目光温柔而包容,“怎么还哭鼻子&;。”
良澄压下去的情绪霎时绷不住,两&;颗滚烫的泪珠从眼里直坠下来,下一秒着急忙慌去捂齐景詹的眼睛:“不许看!”
他没想哭的,他从来不是爱哭的性格,小时候被养父追着打都不哭,就算回到程家过得不顺也没掉过眼泪。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会突然觉得委屈,太委屈了,好像前半辈子&;受的委屈在这一刻全涌出来了,根本刹不住。
“没事没事。”齐景詹起身将人拉到怀里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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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他不开&;口还好,开&;口良澄眼泪冒得更凶,捂眼睛变成了捂嘴:“你别说话!”
结果眼睛又露出来,不得不着急忙慌腾出一只手去捂眼睛,脑子&;里一排草,td丢人丢大了,然而泪腺开&;了阀直往出涌,根本不受他控住。
下一秒就被按着脑袋压到了硬邦邦的胸膛上,什么都看不到了。
齐景詹依言没有说话,只抱着他用掌心在他背上帮他顺气,一下又一下,好像在说不丢人。
怀抱坚实又温暖,像一堵墙,可以帮他挡掉一切,良澄心里的委屈蓦地消散了,小时候那点苦算什么,父母缘淡、被错拉红线又算什么,如果经历这些能换来和老&;齐相遇,再多一倍都值了。
委屈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太丢人,他等&;眼泪差不多流干才揉着眼睛抬起头,想说点什么掩饰,却见齐景詹指着自己&;嘴巴,表情故作&;滑稽,一副可以开&;口说话了吗的样子&;,顿时吭哧笑了。
“说吧。”
“谢主隆恩。”齐景詹讨了个&;趣,煞有其事说,“没想到我家宝贝爱我爱到想象我变心就会哭鼻子&;,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手指悄悄摸上他的眼角,帮他抹去未擦干的眼泪。
良澄扬眉:“是啊,我就是这么爱你,你可不能辜负我,不然小心我喂你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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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景詹忙讨饶说不敢不敢。
两&;人默契打趣将刚刚一幕揭过,良澄还嘴硬补充一句是被风糊了眼睛。
也就会嘴上逞能,齐景詹失笑,将人拉起来:“好了,再不起来别人还以为我们怎么了。”
到底在外面,不敢浪的太过,已经有人朝这边看了。
接近零点,气氛推到最高点,良澄和齐景詹也不再躲着,过来和大家一起切蛋糕倒计时。
等&;赵广澎最后&;一声“零”喊响,刷得一下,天上亮起了密密麻麻的无人机,拼出一行巨大的字:祝齐景詹生&;日&;快乐,落款一个&;良字,还有一小块生&;日&;蛋糕。
在夜幕中震撼又显眼,叫人惊叹。
同时四周的高楼亮起灯光秀,是各式各样的红心,有的大有的小,有的像烟花一样炸开&;,有的像泡泡飘动,红心里夹杂着詹和良两&;个&;字,足足环绕整片街区。
“我去。”赵广澎站得高最先看到,都惊了,“大手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