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科举
就把火往我身上撒?如果我被学堂退学了,爹会打死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你看在我过的一点都不好的份上,你再帮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温含卉恍若未闻,只是在经过他时,留下一句话,“我唯一帮你的事情,就是让你做错事后接受应有的惩罚,学会畏惧律法,避免将来犯更大的错误。”
而后她头也没回,直径离开,把温尚风用手拍打监牢木桩勒令她停下来救他的声音抛之脑后。
陆安还用自己的手盖住温含卉的耳朵,“你不要听这种话。”
温含卉应了一声,坐上回家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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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她仍是觉得不可思议,“崽崽你可以跟我说说,你一个人是怎么打过那五个人的?”
陆安沉吟少许,说道,“可能是因为我每日坚持锻炼,给了我一个健康的体魄,而他们疏于锻炼,完全是虚张声势,那点力道砸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觉得不轻不重,反而是我一拳挥过去,他们就没有还手之力了。”
温含卉唔了一声,又问他脑袋上的伤口怎么来的。
陆安说是在学堂被温尚风用石砚砸的,还说了温尚风在学堂里的所作所为。
温含卉面色沉了沉,轻轻摸了摸他的伤口,只字不语。
回家后,陆安忽然从衣袖里摸出一支蝴蝶木簪,“对了,温含卉,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陆安虔诚地看着她。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根本没想过要还手,直到温尚风看了这支簪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