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近，近到她一伸手就可以碰到。但又好像是那样的远，好像她们之间的鸿沟永远都跨不过去。就像现在的她们是情侣，但却又不同于情侣，林晗不敢和她亲近一样。

    林晗微微皱起了眉，她不想要这样，她想要她们再亲近一点。

    林晗站起身，径直向着陈染走去，虽然高脚椅让陈染的腿高了很多，但她还是扶着陈染的肩膀坐了上去。

    林晗就那样扶着陈染的肩膀，暧昧的坐在陈染的大腿上，红着脸颊也不敢说话，也没有再动。还是陈染抚着微红的耳朵柔声开口，“怎么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坐在她的腿上，感觉有些奇妙，也让人有些紧张。

    “我们……是情侣吧？”林晗盯着陈染的眼睛，手心在不停的出汗。

    明明，明明她昨天也没有喝多少酒，怎么就能有那么大的胆子，把陈染给睡了。而她今天，怎么就又不敢和陈染亲近了？

    “嗯。”

    面对陈染冷静的语气，林晗更加不安了。陈染不喜欢她，这是她十分确定的，但陈染说过她会负责，她说她会一直负责……

    “那，老师你要宠我。”林晗脸颊已经红透了，不安的小手也搂住了陈染的脖子，别扭的恨不得在陈染脖子后面打个结。

    “好。”陈染轻轻搂上了林晗的腰，吓得林晗一下挺直了背，“你想要我怎么宠你？”

    林晗眨着眼睛，嘴唇微张，却没有说出口。

    ——我想要，你喜欢我。

    一时间林晗心头涌上了复杂的情绪，眼泪不争气的润湿了眼眶。

    “傻丫头，怎么哭了？”陈染看到林晗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一下慌了，而林晗在听到她的话时眼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陈染怎么擦也擦不干。

    陈染她最见不得女孩哭了，而这种比她小的青春期小女生更不行了，一见她们哭她就会慌了心神，难受的就差和她们一起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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