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要是世界上的男人都像你这样就好了。

    老师意有所指地道，不过我想完全不能怪蔡老师吧，谁看见女朋友脸上有疑似精液的痕迹，都会气得不发一语走掉的。

    彷彿心电感应般，刚在心中提到蔡老师，他就打电话过来了，老师接了起来，只听了几句，斗大的眼泪便像这几天突如其来的午后雷阵雨，扑簌簌地直掉。

    我赶紧拿了面纸擦着老师的泪水，老师向电话的那端哽咽回道：你以为我考不进公立国中吗？我不能只领死薪水，我一定要教补习班，以后的收入随着学生人数成长，我才有机会把债还清！老师大概是解释着她都好晚才下班，跟男朋友的相处变少，甚至刚刚脸上还有异样痕迹的原因。

    不过大部分时间老师都只是静静地听，然后让眼泪无止尽地从灵活的大眼睛中滑落。

    还有别的原因，不过我不用向你解释，改天再说。

    老师挂上了电话，把面纸盖住整张脸，伤心地啜泣着。

    唉，自从教了我们后，老师连跟男朋友逛街的时间都不知道挤不挤得出来，遑论是更亲密的事。

    老师，您别哭嘛。

    这次我也不知道是演技还是真情流露，看着一个这样花样青春的美丽少女，为了赚一点钱为五斗米折腰，不只是折腰，还常常要出卖色相，要是我自己的女朋友、女儿、姐妹，我能忍心吗？于是我眼泪也掉了下来，反倒是老师哭到一个段落，眼角偷偷看了我一眼，发现我也在哭，竟反而破涕为笑，问道：你是哭屁啊？我、我、我…我也说不出为什幺，只是更激动地吸着鼻子让胸膛起伏不已。

    别哭了，老师秀秀。

    秀秀是怜惜的台语发音，老师说完便轻轻把我涌进怀里，像个邻家大姐姐给我最温馨的感受。

    我靠在老师的锁骨，稍微往下一看便是老师波涛汹涌的乳沟，鼻子里闻着的却是老师刚洗完澡的香皂香味、还有少女体香，加上皮肤软玉温香的接触，我竟然毫无预兆地勃起了！原来男生不是只因为性欲勃起，也会因为爱情而变硬！学习光学，不能全都以眼见为凭，即使黑暗看不见物体，也要知道光线的特性。

    老师突然没来由地讲解起了课程内容，就好比你这条入射线。

    老师指着我隆起的裤档，然后食指轻轻滑过我肉棒的尖端，往她房里的某个方向延伸。

    如果这个方向入射，经过两次反射，反射角是几度？我盯着裤档瞄准的方向，那会先撞到墙壁，然后以墙壁为介面，做出法线，遵守入射角等于反射角，不过反射线马上又撞到同一平面上的天花板，但是墙壁和天花板有夹角90度，所以反射的介面要重新决定，再做出法线，然后…竟然判断那幺久，刚刚上课都白学了吗？老师突然杏眼圆睁，刚哭过的红肿眼睛完全看不出怒意，反倒有一丝慧黠的味道。

    老师很感激你为老师做的一切，老师唯一能报答你的，就是尽力辅导你的课业。

    就在李祯真老师说完这几句话的同时，房间突然一片黑暗。

    我才想要查明是怎幺回事，胯下那雄起的阴茎已经被一把握住。

    老师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硬是要以课业辅导的名义赋予她

    【国中理化课】（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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