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很干净。
干净。”
楚闲意突然笑不出来了。
他那时,是想挽回他在陆宴心里的形象,让陆宴知道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就算和叶玄生活在一起,也没有和他有过什么,和陆宴一样很“自爱”的。
对于同类人,人们往往会有些好感更容易勾起对方的同情心吧?
陆宴不就是因此帮了他吗。
难道他误会了,陆宴是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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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意识到自己刚出狼窝,又入了虎穴,小绵羊很慌,结结巴巴:“是、是啊。”
“那、那是当然。”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和叶玄还是柏拉图。”
“不对,连柏拉图都不是,我和他就是纯洁的校友关系。”
“但、但是……”楚闲意好着急,他该怎么圆?
陆宴眼眸微眯:“你想反悔?”
“不、不是!”楚闲意眼圈红了,眼里涌上潮气,“我当然不会反悔的……”
他也不傻,陆宴既然这么说,看来不仅不打算白帮,还要亲自要求条件。
生活实在太难了,他刚逃出一个笼子,另一个笼子就等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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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真是一片黑暗。
他鼻子发酸,忍着哭腔:“那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我想适应适应。”
陆宴挑眉,还以为这只小绵羊会想办法糊弄过去。
这个回答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所以他不打算拆穿楚闲意试图拖延的小心思。
不过有一点超出他的控制。
他帮楚闲意,本不是为了从中获得什么。此时因为他的话,竟生出几分想趁人之危的恶劣念头。
陆宴换了个话题:“你想去哪?”
楚闲意脸色白了白。
陆宴知道他又误会了,可他没有出口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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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闲意乌溜溜的黑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小心试探:“去、去哪都行吗?”
陆宴转个身,避开那道视线。
挺不自在的。被那样的眼睛看着,心脏好像有点难以控制。
楚闲意似乎没有察觉到,他征询道:“那可以送我去医院吗?仁泰医院。”
他吞吞吐吐解释:“我、我的手腕还有我的脸,好像受伤了,我想去医院看看。”
陆宴托起他的下巴看了看他的脸,有检查一番他的手。
“只是有点红,连皮都没有破。”
楚闲意说:“可是真的很疼!可能伤到筋骨了。”说完,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陆宴记得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撒谎时,有人会眨眼睛,有人会摸鼻子,有人会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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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用绕着去仁泰,附近也有医院。”
楚闲意有些着急:“我就想去那里看,那里有我熟悉的医生。”
楚闲意为什么要撒谎?陆宴沉思,仁泰……他外婆就在仁泰住院。
路上,楚闲意看着车窗外,灯红酒绿,车辆川流不息,一片繁华。
他却有些落寞,陆宴还不知道,他今晚将要失去一个重要的亲人。
陆宴在外婆死了之后,发疯般地对主角实施报复。
有读者说,亲人去世固然伤心,但伤心过度让人很难不怀疑是否有自控力上的缺陷。
以前楚闲意可以置身事外,甚至觉得这说法多少有些道理。
但如今陆宴就活生生地坐在他旁边,他只有预见陆宴未来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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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只是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