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思。
怎么了,像是被葬礼的事感染了情绪,自顾自说起来。
事实果然和他猜测的大差不差。
楚闲意一边处于八卦得到证实的激动中,一边处于知道太多的忐忑中。
陆宴:“余伯对外婆的用心,那些人甚至是我都比不上。外婆生前说,希望她走后我能厚待他。”
楚闲意:“你这样做,你外婆知道肯定也会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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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他说:“余伯这是幸还是不幸?”
他没想到陆宴竟然问了个这么有深度的问题,一时语塞。
半晌,他回:“如果遇到的那个人值得就是幸运,反之不幸。”
深藏功与名。
陆宴沉思了一会,他说:“跟我妈说得一样。”
书里说陆宴母亲去世得早,他很看重她。陆宴的话让他受宠若惊。
“伯母真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
怎么听着像夸他自己。
他补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伯母一定是个很智慧、通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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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好像就是那个意思……不过我的重点是夸伯母,没有自夸的意思。”
“当然,如果你听出来了,这也不怪你,这本身就很有歧义。主要是你说我跟伯母说的一样……”
“当然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漏洞越补越大,楚闲意急得都要哭了。
陆宴出于信任向他提起了母亲,他竟大言不惭顺杆爬。他到底该怎么说啊?他真不是那样的人。
陆宴勾了勾唇:“你是女娲吗?”
楚闲意:?
“补天补地。”
晚上,陆宴坐在客厅,面前放着一个杯子,杯子里装着……褐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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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闲意走过去,不解:“喝可乐也这么纠结吗?”
陆宴:“这是酒。”
“原来你会喝酒啊?”
“不会。”
楚闲意:酒量不好,果然是男配才会有的待遇。
陆宴解释:“但能让我睡得好。比药有用。”
楚闲意懂了。
葬礼上,陆宴表现得体。实际上很心力交瘁吧,毕竟是最亲近的人。
楚闲意说:“那你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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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抿唇,面露纠结。
他这几天的状态是很不好,办完葬礼更是头疼欲裂,急需要一次深度睡眠调节。
但是他自从知道自己酒品后,就再也没在别人面前醉酒过了。
等了半天,陆宴还是一脸纠结。
楚闲意问:“你喝醉会很乖吧?”
陆宴的耳朵骤然有些发热,除母亲和外婆,没有其他人和他说过“乖”这个字。此时蓦地从楚闲意嘴里出来,竟令人有些脸红心跳。
尤其那双纯澈的眸子盯着他,让他止不住地生出狎昵的心思,又生出几分罪恶感。
陆宴避开那道视线:“我酒品不好。”
“怎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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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耳朵红了,这回怎么也不肯说。
楚闲意没想到书里手腕雷霆的反派大佬还有这么一面,好奇得紧。
一脸真诚哄骗:“你想喝就喝嘛,我们是朋友,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你在宴会上喝可乐的事我不是就没有说出去?”
楚闲意缩缩脖子:“当然,我没有说宴会上不能喝可乐。宴会上喝可乐也是可以的……”
陆宴幽幽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