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里的钉子。
来,看起来软和好脾气,瞪他一眼,他都能慌乱地不知所措。实际上像棉花里藏着钉子,猝不及防让人感到刺痛。
叶玄碰了钉子,脸色越发难看。
回到家,楚闲意松了一口气,一手心的汗。他去洗了洗手。
虽然暂时赶走了叶玄,但他真切地烦恼起来。
他需要钱,需要很大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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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前世,以他的绘画水平,一年之内还清叶玄的钱对他来说并不难。
但是眼前情况和前世不同,他现在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师。画作的价格和名气相关,而名气又需要一个过程积累。
他目前的作品大多还是原主留下的,以后不能再用了,他要有自己的作品。
他坐在画室里,着手准备新的作品。
陆宴靠着门框,楚闲意绘画的时候很认真,有时候眉头轻轻皱一下,似乎遇到了难题。
不过大多数时候眉头舒展着。身上也会弄上颜料,红蓝绿紫,却不显得脏,反倒将他的皮肤衬托得雪白光亮。
他安静坐着,和画室墙壁融合,像是画里的美人。
美人看过来,眸里有些羞涩,细白的手指捏紧画笔,欲言又止。
陆宴目光坦然,楚闲意越发害羞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为难:“陆宴,你不要一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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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我以为你在专注画画没注意到我。”
楚闲意像被戳穿了什么隐秘心思,脸红红的:“专注也能感受到别人的视线。”
陆宴出去,关上了画室的门。
楚闲意松了口气,他也不是不习惯有人看他绘画,但陆宴在身边,让人怪紧张的。
没一会,出去的人去而复返,这次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
楚闲意捧着牛奶:“谢、谢谢。”
陆宴:“别熬夜了,早点睡。如果钱不够……”
楚闲意仰着头,奶白的脸颊还沾着颜料。陆宴忍不住伸出手指。
“别乱动,”陆宴以公徇私,“有颜料。”
陆宴弯着腰,一手扣着楚闲意的后脑勺,一手轻轻揉搓着楚闲意脸颊上的颜料。没一会那里红红一片,像是他用狠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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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皱眉头:“疼吗?”是不是力道没顾忌轻重了?他又放轻了动作。
楚闲意只觉得脸颊烧的厉害,陆宴碰到的地方更像是点了火,眼里氤氲着水汽,像是在侧面印证陆宴的话。
楚闲意摇摇头:“不疼,但是、但是你不要再揉了,我自己可以清理干净。”
陆宴松手,接着说他之前没说完的话:“如果钱不够,我可以帮你还。”好像有点多管闲事。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还的。”
楚闲意受宠若惊,他自小就知道没有天上掉馅饼的道理,他想要什么,就要一步步脚踏实地得来。
他拒绝的这么快,陆宴的脸色沉了沉,却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陆宴很早就出门了,楚闲意问他去哪,他说去贴膜。
楚闲意有些不信,直到他在离商场不远的地方看到陆宴,陆宴摆着小摊,前面排了一长条队。
看到他,陆宴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动作麻利地贴手里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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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闲意站在前面,队伍里有个小姑娘说话了:“你也是来看老板的吗?不过要在后面排队哦。”
陆宴长的好看,来这里贴膜的人,十有八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们以为楚闲意也是这样。
小姑娘很有礼貌,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