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字
轻柔的抚摸为什么会如此刺激他,明明连最痛苦的实验都承受过啊?
直到他捧起你的脸,让你对上他无奈带笑的双眼:“您看上去像在秉公办事。”
他的眼睛不像平常那么清澈,沉淀着深沉低迷的欲色,哪怕你的神情有多漠然,倒映进去也不免被染污。这会儿他停下来,把玩着你的手指,问:“你工作的时候,会有不想继续的时候吗?”
你不明所以:“只要我的身体机能完好,我就不会停止。”
“我在问您想不想,不是能不能。”
你沉默了一下,你是族群的兵器,需要直接面对无数袭来的攻击,你不会受伤,但痛觉是确实存在的。你觉得自己很习惯痛苦,但有时在持续的折磨中是否也会闪过一个微弱的念头——希望它不要继续了?
“会有。”你小声回答,像是害怕会惊动什么巡视的巨兽。
“好。”他轻轻摩挲着你的皮肤,长尾搔刮着大腿内侧,双手滑进你敞开的衣服里。
兰登彻底剥开你的外壳,那双略带薄茧的手掌结结实实地碰着了你从未经抚摸的身体。皮肤的触感和涌动的体温像潮水漫上干涸饥渴的沙地,征伐你的肉体,开拓全身上下丰腴的沃土,游走过紧绷的腰侧与胸口,陷入颈窝细腻的软肉。粗糙和细腻厮磨出的暗火烤化了你的皮肤,刺痒感陡然剧烈。你迷茫地仰起颈,热量漫上脸颊,感觉喉咙里有什么声音在破壳。
“感觉怎么样?”他低声问你,手掌轻轻擦过胸口的隆起,将薄薄雪层揉成温柔腻人的水。你不自觉地向后蜷缩,他将你捧起,附耳说着什么,语言化作斑斓诱惑的游蛇,模模糊糊带来艳红苹果的幻觉,“怎么样?”“还好吗?”“愿意继续吗?”
你睁圆眼,感觉发声系统运行得不太利索,古怪声音累积着,最后鬼使神差地回答到:“……愿意。”
对方以轻笑回应,似乎对你的回复颇为满意,低下头,鲜红的舌裹上乳粒,舌尖扫过微微下陷的嫩芯,就着你骤然弹起的剧烈反应蹦出一句:“小兔子。”
你感觉这词整个都变得不对劲了。
半晌,你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两根手指陷进腿间某个器官的开口内,人类女性的生殖器官,具体怎么使用你其实不太清楚。你的目光好奇地向下,划过自己雪白紧致的小腹落在交接处,男性修长的手指顶端被吞咬住,指甲修剪得整齐,反复的刮蹭、旋开、拨弄、深入带来阵阵过电感,让你的身体变成一根被恶意拨弄的琴弦,颤抖着时时紧绷。和法,舌尖被带出了双唇,津液伴随着被颠碎的呻吟滑到下巴。那些声音听起来和你平日完全不同,没有目的,不含信息,只是单纯因难以自禁而发出,你呜咽着想把声音收回去,兰登的手指撬开你的牙齿,你咬了他一口,他啧了声低头绕着你的乳首留下一圈荆棘般的齿痕,你的腰顿时又软了。
陌生的愉悦信号在你全身开枝散叶,腰肢因进出的动作而颤抖,敏感至极的软肉违背本心地缠吮住对方。你迷蒙地看见兰登扯开了衣领,再次相拥时,敏感发烫的皮肤黏着着汗水彼此厮磨出电弧,低吟和喘息分别作经纬织出一片淫靡的图卷。
重新被按倒在草地上时,你仿佛骤然跌入爱丽丝的兔子洞,树根盘错,节瘤庞杂,书本漂浮,茶壶跌宕,钢琴倒转,扑克牌排队列阵,雪白花苞绽放那刻陡然旋成瑰红,头顶的枝柏在垂塌,垒成旋梯,张成臂膀,睁成巨眼,沉默而谴责,一句一句无声地问罪。兰登覆盖着你,将那一切不露痕迹地挡住,你在愉悦的峰顶蜷缩搁浅时,看见他眼中自己的倒影,你无法形容那个情态,她看上去不像09,甚至不像一个艾伯特人,偏离轨道让你恐惧得胃部皱缩。但兰登捞住了你,汗水滚落,声音沙哑,亲吻入迷得接近虔诚:“很可爱,09,我……”
后面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