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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臣(浔露h)
的帝王阖着眼,眉眼间是没遮掩的倦怠,高挺的鼻梁和薄唇都蹭在她雪颈之上,用极淡的口吻轻启薄唇。

    “清理干净了。

    ”

    “还没用刑便上赶着交代,都送入掖庭了,剩下的人不多。

    ”说完,像是怕她担心,楚浔又补了一句:“你那两个丫头倒是忠心,朕没动。

    ”

    不知是哪里来得信心,林雨露自见他,看见弟弟,便没有去问他宫里的事,心底明白他不会做拿自己在意的人泄愤。

    楚浔再生气,也不过对自己说了几句半真半假的狠话。

    林雨露好奇地问:“交代了什么?”

    楚浔睁开眼,终于放开她,似有所指:“你行事仔细,自然不会留给人什么把柄,左不过是一些胡乱猜忌与挑拨。

    ”

    真有猜得准的,已被他灭口了。

    他们并不无辜,且也不聪明,敢开口竟也没想到会被灭口,留在宫中哪里都不行。

    终于被他松开,雨露便自他怀里起身,一边褪下中衣往榻上去,一边玩笑说:“陛下不许人进出暖玉阁,倒不如把臣妾带去您的金銮殿藏着,左右与现在一样被您囚着。

    ”

    “傻话。

    ”

    楚浔熄灭了几盏烛灯,将两人的衣裳都归置好,看她已习惯而自觉地趴进龙榻里,知晓她只是说笑,并未解释,却又颇为认真地提醒:“时疫这东西,再严加防范,也有可能传到宫里。

    ”

    前朝那年的“桃汛”,宫里死于此疫,计数在案地便有近百人。

    雨露掀开一半锦被盖着,见他靠近便抬手去扯他绣着暗纹的腰带,在楚浔更近些时,凑上前问他:“回了宫,陛下还会来暖玉阁吗?”

    “会。

    ”

    只是不会常去。

    这般自上而下地瞧她,甚至能从她松泛的领口瞧见雪色沟壑,被勾扯了腰带的楚浔十指微蜷一下,转而将榻前最后一盏烛灯也熄了。

    他想得要命。

    或许这段时日碰林雨露碰得太少,偶有一次也是收着的,回宫后又不知有多少时日不得如现下这般亲近,竟想提前讨来一些甜头。

    明黄床幔垂落后隔绝了最后一片月光,帐中昏暗。

    眼前骤然一黑,雨露眨着杏眸,还没能适应,便觉身侧一沉,忽地被男人环着腰往龙榻深处逼去,惊唤了一声。

    “欸——陛下——”

    帐内一片漆黑,让她下意识揽上楚浔的后颈,询问的话还未出口,唇舌已被攫住。

    他吻得极用力,灼热的吐息将她一张脸蒸红了,吮吻她的唇瓣后又轻易撬开齿缝,勾缠她湿软的舌,要像榨取尝尽她口中每一滴甜浸。

    里衣的系带不知何时被挑开,楚浔终于舍得松开雨露被吮得发红的唇,转而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听她小口小口急促地喘息。

    雨露现下体热,那丝丝缕缕的媚香沁入他肺腑,勾人心魄。

    他的热吻顺着她耳后渐渐向下,留恋过她雪颈到胸口的每一寸皮肤,留下几点粉红的痕,带起一阵阵撩拨到心底的酥麻。

    “楚浔……”她在迷离中难耐地唤他一声,却抓住他后背衣料:“明日要……唔……早起……”

    楚浔低低应了一声,却仍伸手到她后背去解了她肚兜的系带扯下,看着她胸前因侧身而虚合的两个奶团子在昏暗中颤了颤,埋进她怀里含吮住一侧朱红。

    “啊——别咬——”

    雨露抖着身子仰头轻吟一声,抬手抓住他的后脑披散的墨发,不知想推开还是压住。

    齿缝厮磨后,那湿热的舌一遍遍滚过凸起红珠,酥酥麻麻感觉竟蔓延至身下,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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