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招供了，她与继母勾结的证据……

    关我屁事。我扒拉着烤焦的红薯，劳驾让让，你挡着我光了。

    他突然单膝跪地，露出心口狰狞的伤疤：你刺的这一刀，我每日都用盐水擦拭。

    ……你有病

    这样就不会忘记有多痛。他抓住我沾满炭灰的手按在伤疤上，你走后的每一天，都比这痛百倍。

    我望着他深陷的眼窝，忽然笑出声：知道为什么选今天开业吗

    ……什么

    三年前的今天，真正的姜沅死在梧桐树下。我抽回手，你抱着她哭的时候，喊的是阿姊。

    谢琰瞬间面无人色。

    六公主的小名，是阿姊对吗我把烤红薯塞进他手里，红薯送你，别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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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正文完结

    上元节那晚，顾明修把我的金算盘砸了第三回。

    姑奶奶，谢琰都在门口站成雪人了，你真不见

    我数着账本眼皮都不抬：让他站，站够三个时辰送姜汤，别死咱们店门口。

    他好歹是摄政王……

    哦，那把姜汤价格翻十倍。

    窗外传来重物倒地声。我笔尖一顿，墨汁在账本上晕开大团污渍。

    ……去把西厢房收拾出来。

    不是不见吗

    我踹了他一脚：冻死了还得给他买棺材！

    后来全京城都传闻，摄政王追妻追到夫人商会里当账房。只是每逢初七，他总要对着满院海棠发怔。

    看什么呢我踹开他算错的账本。

    他转身把我拽进怀里，下巴抵着我发顶：看我的新生。

    暮色四合，十二支玉簪在妆台上泛着温润的光。这次，终于照见两个真实的影子。

    番外一·账房先生上岗记

    我踹开库房大门时，谢琰正蹲在货架间数香皂。玄色锦袍下摆掖在腰带里，玉冠歪斜插着半截炭笔，活像个被劫持的书生。

    第三百六十一箱，缺了两块玫瑰味。他转头举起账本，眼底青黑像是三天没睡，戌时三刻有批货从苏州来，要先腾出……

    我夺过账本砸在他头上：摄政王不去上朝，在我这当仓管

    夫人说过，他揉着额头笑得无辜，站满三个时辰才能领工钱。

    我这才发现他脚腕上还拴着铁链——那是我上月特意找铁匠打的，链子长度刚好够从库房走到茅厕。

    谁是你夫人！我气得去扯他耳朵，这月的分红还没到账……

    到了。他变戏法似的摸出银票，昨日户部刚批的皇商文书，换你三个时辰可好

    我盯着纹银十万两的字样咽了咽口水：先说好，只谈生意不谈感情。

    好。他忽然打横抱起我，谈生意前，先验个货

    验什么货……喂！你解我腰带干什么！

    夫人发明的蕾丝内衣，他咬开我颈间盘扣，总得亲自试试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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