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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与虐】 7
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

    」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你们两个看住这狗崽子」,说完又挤了挤眼,一点也不神秘地说,「一会就得。

    」妈妈被押到了西屋,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东屋的炕上。

    我家这三间房,中间一间是两个灶台和一个八仙桌,算是堂屋,东西两间,都是半间炕半间家具(其实那时所谓的家具不过是一个破墙柜而已)。

    按农村的规矩,即使爸爸在家,我和父母住一个炕也就够了,可偏偏在爸爸离家去海河工地改造后,妈妈反而将西屋也收拾出来。

    这让我好长时间不理解,直到这次郭二麻子又将妈妈押往西屋,我才吃惊地有了不知是否准确的理解。

    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

    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虽然是三间三间屋,但各房间并没有门,而只有什幺也挡不住的一条布门帘而已。

    因而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二爸爸……啊……」「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说,美不美?」「啊……美……挨操……美……以后天天挨二叔操……啊……」「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幺他妈的操,知道吗?」「啊……知道了……二爷爷……贱货知道了……二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二爷爷……什幺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幺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二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鸡巴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幺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

    但我根本睡不着,也不想睡,那床薄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阵如虎狼般的咆啸和妈妈拉长了音的尖声的呼喊,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郭二麻子向门外走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迈出了我家大门,立刻奔了出去。

    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幺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嚷了几句什幺,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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