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下播。

    黑屏前最后定格的是苏媛崩溃的表情，和满屏渣女的弹幕。

    后台休息室里，苏媛抓着我的裤脚：老公……我是被逼的……都是程利他……

    省省吧。我挣脱了她的手。

    程利在门外咆哮，被警察按在地上。经济犯罪调查科的人正向我出示搜查令：林先生，感谢您提供的证据。

    应该的。我整了整袖口，对了，他们新公司的注册资金，全是赃款。

    苏媛被带走时，回头看了我最后一眼。那眼神里有恨，有怕，唯独没有愧疚。

    我打开手机，展媛时光崩塌已经登上热搜榜第一。粉丝群大量解散，合作品牌纷纷发解约声明。

    徐岩的电话进来：搞定了，他们至少面临五年刑期。

    不够。我要他们活着看自己身败名裂。

    10

    终结的掌声

    我站在领奖台。拿着年度最具影响力内容创作者水晶奖杯。

    林老师，新账号半年涨粉千万，有什么秘诀主持人把话筒递过来。

    真诚。我对着镜头微笑，只展示真实的部分。

    台下响起掌声。

    走廊上有人堵住我，是苏媛。

    能谈谈吗

    我看了眼手表：三分钟。

    我破产了。程利死性不改卷走了最后那笔钱去了澳门。

    那真遗憾。对了，他上周在澳门被人打断了腿，你知道吗

    看着她的表情。看来高利贷还没找上她。

    那些钱……她声音发抖，其实不全是我们拿的。

    电梯门映出我冷笑的脸：我知道，30%给了你妈当信托管理费，15%打给那位‘王律师’。

    你早就……

    调查了，从你用公司账户开始。

    为什么现在才揭穿

    因为我要你们亲手毁掉自己最在乎的东西。

    林展……如果重来……

    你会更小心。

    周小雨抱着文件走过来：林总，永恒珠宝的新合约……

    苏媛盯着周小雨胸前的工牌，内容总监。

    你们……

    小雨冒险保留了关键证据。

    苏媛突然笑起来：所以你睡了她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再见，苏小姐。

    停车场里，徐岩靠着车抽烟：她找你了

    嗯。程利那边怎么样

    至少七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