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蕾丝手套攀爬。这是母亲生前培育的食肉真菌，专为分解霍氏研发的非法药剂而生。

    董事们仓皇离席的混乱中，我旋开钢笔帽。笔尖涌出的不是墨水，而是母亲研发的神经重塑酶。液体滴在股权转让书签名处，霍临川三年前伪造的笔迹开始褪色，显露出真正的生物契约——用他DNA样本签署的百亿担保协议。

    很惊讶我将契约投影到天花板，你每次在书房抽的雪茄，滤嘴都藏着皮肤采集器。

    霍临川的瞳孔缩成针尖，他腕表弹出的激光刃劈向契约。早有准备的纳米机器人结成碳网，激光在钻石晶格上折射成彩虹，在墙面烧灼出沈氏家徽。

    忘了说，这间会议室昨天刚完成改造。我踩下座椅暗格，整张会议桌裂变成量子计算机，墙面涂料掺了记忆金属粉末，你每道攻击都在完善我的证据链。

    警报声突然炸响，落地窗外掠过无人机群。霍临川的私人武装终于出动，这些装载神经毒剂的杀人蜂无人机，此刻正将董事们逼回座位。我却不慌不忙地撩起裙摆，露出脚踝处的沈氏传家宝——用陨石钻石打造的量子脚链。

    三、二、一。

    当第一架无人机撞向防弹玻璃时，脚链突然爆发出伽马射线。所有电子设备在强电磁脉冲中瘫痪，无人机如断翅的昆虫纷纷坠落。我踩着满地残骸走向霍临川，手中钢笔已变成DNA采样器。

    该验货了。我扯开他衬衫，胸口的玫瑰纹身正在渗血。钢笔尖刺入图案中心，血液在试纸上析出双螺旋——与母亲车祸现场遗留的凶手DNA百分百吻合。

    董事们的惊呼声中，我甩出最后一张王牌。全息屏播放出霍临川在非法诊所的画面，他正将针剂注入植物人太阳穴。当患者瞳孔浮现出沈氏珠宝的绝密设计图时，所有董事都认出了那张脸——三年前离奇昏迷的沈氏首席设计师。

    这就是霍总所谓的神经再生技术我放大设计师脖颈的芯片接口，把活人变成生物U盘，确实比云存储更安全呢。

    霍临川突然狂笑，他撕开西装衬里，露出满身的量子纠缠装置。那些镶嵌在皮肤下的蓝钻碎片，正与沈清欢实验室的主机产生共振。

    亲爱的，你该不会以为...他按下胸口的引爆器，我这些年只在你身上做了实验吧

    整栋大厦开始倾斜，我扶住量子计算机的控制台。显示屏上，全球所有沈氏珠宝门店的安防系统同时失效，那些陈列在防弹柜里的辐射钻石，此刻正在释放足以摧毁城市的电磁脉冲。

    4

    暗夜交锋

    暴雨在挡风玻璃上炸成碎银，我盯着中控屏跳动的数据流。霍氏实验室的量子防火墙正在变异，十七层加密程序如同衔尾蛇般首尾相咬，每次破解都会催生新的陷阱。

    沈总，第三批样本的拉曼光谱显示异常。副驾驶的小林递来平板，指尖在苯丙胺衍生物的分子模型上划出红圈，这些合成路径与沈夫人生前的实验日志完全重合。

    我刚要开口，后视镜突然爆出刺目白光。改装车引擎盖上的狼头徽章在雨幕中泛着冷光，那是霍家暗卫的标志性图腾。记忆如闪电劈开神经——母亲坠崖前最后一条语音留言，正是被类似的远光灯打断。

    抓紧。我猛打方向盘冲上应急车道，仪表盘突然弹出的全息投影里，母亲实验室的三维模型正在旋转。她生前最爱的蓝莓盆栽在模型中闪烁，花盆底座裂开露出量子隧穿装置。

    改装车顶棚弹开的瞬间，三十架杀人蜂无人机倾巢而出。这些装载神经毒剂的机械黄蜂，复眼闪烁着霍氏集团专利的虹膜识别系统。我甩出腕间的陨石钻石手链，伽马射线在雨中织成光网，却只在无人机外壳留下焦痕。

    它们换了石墨烯镀层！小林尖叫着按下车窗，暴雨裹着硝烟味灌进车厢。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