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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
又垂眸落置伤口,顿了顿接着说:“不过,这伤口暴露程度大,极有可能感染。

    ”萧雨规放开了手,朝腰间香囊探去。

    光线漆黑的环境下本就视线受阻,男子费了好大的力气终得窥见一物,他竭力搜寻着其中药物,却全然没注意对面人随手将包扎的红布再度裹在患处,左手覆在腰间软刃上。

    昏暗的房间随着刀剑的拔出一亮,眼中也瞬间闪过白光。

    萧雨规立刻警觉,却被压在身后墙壁上动弹不得。

    脖颈中传来冰凉,耳中尽是刀刃碰撞墙壁后的嗡鸣。

    他下意识瞪大双眼,视线从颈侧挪至面前,对上了女子冰霜的面孔。

    戏再也唱不下去,他想扯出微笑嘴角却频繁颤抖做不出反应。

    怎么能不怕呢?明明只是一个苦命医学生,一觉醒来就来到这儿鬼地方。

    结果刚熟悉没两天,就被抓来山寨给当苦力劳工。

    谨谨慎慎苟活这么久,没死在土匪手里,竟然要在她手里命丧黄泉吗?不会的。

    她没理由杀自己。

    胸口处被她的手肘制衡,萧雨规费力将一口气呼出,努力镇定看向女子,道:“姑娘,就是这么感谢救命恩人的”他用手指试图将刀刃推远些,可软剑未退后半分手却出了血痕。

    谢归蘅注意到男子手指,开口说:“公子救我于水火,鄙人自当感谢。

    可若没有公子最后那一句叫喊,我也未必会沦落至此。

    害了我,又救了我。

    ”她的视线冷冷扫过,接着再次和对面对视:“究竟意欲何为?”软剑又压紧了几分,血痕瞬间就流出赤色液体。

    男子收回了手,摩擦着指头将血迹隐掉。

    接着正色道:“既如此,那边也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

    ”他头向后一仰,抱臂胸前:“坏了姑娘的计划,我甚是懊悔却也是不得已之举。

    鄙人被掠此地已近月余,若非势单力薄,定不愿托人下水。

    昨夜见姑娘骁勇之姿,便突然心生一记,想借姑娘之力,携手闯出此寨。

    ”谢归蘅眯了眯眼,身旁传来呜咽风声突然变得清晰,裹挟着怪味的阴风掠过她苍白带有薄汗的脖颈。

    古怪的很。

    此人态度真诚,可字里行间却处处漏洞。

    握剑的手逐渐用力,她向前逼近几分盯住男子,许久才问:“你的话很没可信度,公子。

    如若你句句属实,我或许会考虑同你合作。

    可,被掠至此的奴仆怎会有地跟随山寨头下山,又怎会顺利地在山寨头手下保下人?”脖颈处的刀刃倏然转了向,萧雨规心跳瞬间漏了半拍,吞咽的动作做了一半正好卡在了喉咙处。

    周围寂静地要命,甚至连刀刃的嗡鸣声也被混乱的心跳掩盖,他费力咽下口水,开口道:“你可知我们现在身处何位?又可知山寨守卫情况?姑娘若真是不清楚状况便是要硬闯必然少不了伤筋动骨,久久不能破局矣。

    如此,一来二去定然已有半月,你的那位朋友真的等得了一旬之余吗?”谢归蘅眸中黯然,向后退去,反复琢磨此人的这番话。

    是了,自己如今什么状况都不清楚,硬闯只能是死路一条。

    更何况,三日后子时便会携信物回府里求助,若真是这样……自己就真的“不可以大任堪之”了。

    她十分犹豫。

    轮心迹,她信此人想要谈成合作。

    可轮行迹,先前种种诸多谜团。

    我该不该信他?谢归蘅蹙起的眉头始终未舒展,琢磨着此人欲望下的掩饰之物。

    就在她左右摇摆之际,对面却突然开口。

    “再者说,你以为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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