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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


    ”谢归蘅接着便要回绝,可那姑娘已经来到身旁,扯着人的手引着人坐下。

    陈杏儿有些紧张她,喋喋不休念叨着:“诶呀,女孩怎么能不爱惜身体的呐,何况你还是个习武家家的,左手使家伙岂不别扭?”“再者说了,你这身批锦织的,若是手上真是破相了,岂是般配?”她话说的密,丝毫没有给人插话打断的余地。

    谢归蘅本想拒绝将手拉回,可对方眼疾手快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撤离。

    “诶呀呀呀,姑娘还是好生挺我劝一句吧,不就是上个药嘛,退一万步讲,你不是跟李老粗做了交易要来保护我嘛,你这手还伤着这可到底是你护着我还是我掩着你嘞?”有些粗糙的手心接触到手背与护臂间裸露的皮肤,磨得人心里一样。

    像是真的被她说动了般,谢归蘅竟出奇地没有继续坚持,只是看着那女孩展开了包裹着的布,倒吸了口凉气。

    “嘶……姑娘这伤可真是严重嘞。

    ”她抬起头和人对视眨巴眨巴两下充满不忍的双眼。

    陈杏儿轻轻地翻动着她的手,小心看着,手法娴熟专业倒是是换了个人般的自信。

    谢归蘅仍是没动,像是入定似的。

    她可真像子时啊。

    这女孩昨夜明媚自信地笑容再度出现在眼前,像是和子时如今总是一副看不破道不穿的笑形成了对比。

    她……可真像子时啊。

    谢归蘅有些暗地自嘲,明明是自己亲手造就了如今的局面,怎么竟然还在假兮兮地假装心疼关心起子时来了。

    虚伪。

    她低头苦涩地笑了笑,像是最后一口中药下肚般,那股辛涩闷地余劲久久萦绕舌尖。

    对面那女孩似乎又是说些了什么,谢归蘅没太听清,只皱了皱眉接着道:“你总是受伤吗?”陈杏儿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了个正着,有些一愣。

    这头伤势分析地正如火如荼,怎么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了。

    经常受伤?“不算吧,只是家里弟弟确实是经常磕磕碰碰的,我这看伤的手艺还是全跟我妈妈学的嘞。

    ”她虽不解,但却依然回了人家。

    谢归蘅由着她摆弄着,手心处接触到冰凉地东西。

    她回过神一看,那姑娘正往上面敷着绿色的膏状物体。

    她刚想开口询问,陈杏儿脑袋顶上像是张了眼睛般直冲冲看了过来,憨笑一声:“额,姑娘别怕,这是去火气的土方子,好使的很。

    就是这卖相不佳,见谅哈。

    ”患者点了点头道了声“好”,示意医者继续义诊。

    接着两人便又没了话题,只能与药膏与药匙的磕碰声作陪。

    房外阳光正好,再次透过缝隙渗了进来。

    谢归蘅盯着看了几息,突然转头开口道:“你父母对你弟弟应该是极好吧。

    ”她话说着像疑问,可听着却多少带些肯定气息。

    对面那人手下动作一顿,下意识和人对视,却在听见话语的瞬间错开了目光,又埋首于伤口。

    屋内静地人头皮发麻,谢归蘅听到几声唇齿开合的声音。

    不久,终于听见声音起。

    “我父母……对我弟弟自然是极好的。

    ”语调有些干瘪但字里行间却又挑不出错。

    陈杏儿稍微顿了下,接着说:“可他们对我不好。

    ”像是感冒般,她的声音带着鼻音,听起来不像前几日那样清脆。

    银铃像是坠上千斤吊坠,动人不再依旧。

    她没再说话了,快速处理好了谢归蘅的伤口,再扯了块布把伤口缠上,将那块挂着墨色红布扔到一旁。

    “好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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