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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

    “没事,自是一切安好。

    ”萧雨规声音轻缓,听不出波动。

    谢归蘅什么都没说却只是紧盯着人。

    “姑娘!”身后响起了杏儿的声音,定然是不得不离开了。

    “如此……便是最好。

    ”她并未继续深究下去,毕竟这人早就和自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定然是不会坏了自己。

    即不会坏了计划,便不要担心。

    她松开了手,将图纸藏好,转身跟上了杏儿。

    刚刚还悉悉索索的角落,如今却只剩下萧雨规一人。

    只是阻挡者走了被拦者还单站在原地,直愣地看着越走越远的俩人。

    她,一定要是这种结局吗?一定的吧。

    终归还是不忍的。

    和书中还是不同的。

    活生生的人,又怎么能没有感情呢。

    手心不断攥紧,指甲接触到皮肉有些刺痛,但却像是适时般提醒他这种仁慈的“不该”。

    萧雨规紧闭上了双眼,呼吸逐渐加深加重。

    眼皮与嘴唇微微颤抖,他咬紧牙关就这样挺立着。

    一定的吧。

    他不断用这句话安慰自己,终于良久才狠下心转身离开。

    一系列的情绪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自然也就忽略了前面那人悄声看过来的目光。

    不对劲。

    谢归蘅再一次在心中响起这个念头,刚刚转头看过去的那一幕又是离奇的很。

    一副愁苦难言的模样,到底是瞒了些什么。

    她眼睛未眯,想要看得更真切些。

    却不料被旁边人打断了思绪。

    “姑娘……我能叫你谢姐姐吗?”谢归蘅转头看过来,以为这人有要事相商,没料到这句话,一时间有些懵住,没有答话。

    陈杏儿见状,更是紧张,两只手不断绞在一起揉搓,频率较之前更甚,没多久便坚持不住开口说。

    “姑娘若是不喜,那便算了。

    杏儿也只是一时兴起,姑娘莫要介怀。

    ”“你若不介意的话,便叫吧。

    只是能告诉我原因吗?”“……因为姑娘姑娘叫起来有些生分。

    ”陈杏儿犹豫下,最后开口说道。

    攥着的布条仍未松开,如今更是已经充满了褶皱,这话说的心虚动作却也更甚。

    谢归蘅低眉沉默盯了她几瞬,终是不再为难人:“即使如此,那便叫吧。

    只是,妹妹能不能告诉我……”声音被刻意放缓,空了一瞬才继续续上:“那李老粗,是为何不知你会医术这件事的呢?”眼下陈杏儿的手刚要放下却随即一顿,焊上在这布条上。

    午门斩首的刀刃已然落下,她未曾想谢归蘅如此突然便问出了疑问。

    这些天的伪装逃避成了嫁妆,像随着女子出嫁般被尽数搬进了夫家不见了踪迹。

    她闭了闭眼,嘴唇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连不成字句,最后只能极轻地说了句:“谢姐姐……还是问了呀。

    ”“其实那天过后,我便有预料到这天,只是却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场合下。

    ”陈杏儿攥紧的手因僵直有些战栗,不久便又被她缓慢放下。

    周围景物不断后退,树荫下遮挡住的阳光也逐渐泄露打在女孩有些疲惫的面庞。

    俩人悄无声息绕过了不远处巡视的小土匪,现下已经回到房门后,打开了门:“李老粗不知道我会医术这件事,最开始是因没找到时机告诉他,可后来……我却也没了胆量告诉他。

    ”谢归蘅疑惑这其中因果,迈步进入房中,却突然听到一声低声自嘲的浅笑。

    她回头看去,见到了陈杏儿略显哀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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